“居然有这事?待我回去定会查清原委,处理妥当。”
三皇子说罢就去端茶盏,却不料扯动了左臂的伤口,不由“嘶”
了一声。
见三皇子这般说,燕严浩也知道见好就收,遂也端起茶盏不再说话,隐有送客之意。
三皇子想想犹是不甘心,索性摊明了道:“燕大人,今日我来确实别有目的,在你面前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我是诚心想求娶燕小姐,今日这般不请自来也是因为心中急切,但又不想唐突了贵府,所以想先来问问燕大人的意思。”
见三皇子一脸诚恳,讲话这般直白,燕严浩反倒对他多了几分好感,随即笑道:“承蒙三皇子厚爱,小女蒲柳之姿,实在不堪为配。”
三皇子知燕严浩这是在拿话搪塞自己,心中有些不快,自己现在已经这般伏低做小了,这老头子怎地还是冥顽不灵。
但想着这人是燕瑶的父亲,遂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快,继续恳切道:“燕小姐性格温婉,琴棋书画样样皆精,又长得美若天仙,怎会不配?燕大人不必过于自谦。
说实话,我是真心心悦燕小姐,想娶她为正妃,也已回禀了母后,她亦是乐见其成。”
“自古皇子的婚事难自主,我开衙建府已快一年,母后催了我多次,我始终不肯松口。
如今难得遇上一个心悦之人,又得了母后的肯,自然是心急了一些。
若之前做事有任何不妥之处,还请燕大人见谅。”
三皇子这话听着诚恳,又搬出了皇后,燕严浩一时当真有了松动。
但他也知道皇室中人多薄幸,他不敢拿自己的女儿去赌,况且这三皇子与大皇子日后必有一争,他现在若是将瑶儿嫁给三皇子岂不是告诉所有人自己站了三皇子的队?
正犹豫间,正厅后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原是燕瑶和燕夫人躲在后头偷听,当燕瑶听到三皇子这番剖白心迹的话,忍不住想冲出来求一求自家父亲,却被燕夫人死死拉住不能挣脱。
正厅众人都听到了后头的动静,燕严浩立马沉下脸来,怒斥道:“孽障,还不回去。”
平素燕严浩很少管教燕瑶,可燕瑶就是没来由地敬畏父亲,被这么一训,自然不敢造次,不情不愿地被母亲拉了回去。
回到自己屋中,燕瑶拉着母亲的衣袖,哭求道:“阿娘,你也听到了,三皇子根本就不像你们说的那般。
昨晚我见得真真的,他为了我不顾危险挡在前头。
求求您,成全女儿吧!”
燕夫人此刻心中也为难得紧。
下晌管家已经回来报说外头有关于女儿和三皇子的风言风语在传,如今三皇子这个架势分明就是势在必得,女儿又这般冥顽不灵,难道就真的只能应了这般亲事?
见母亲此刻依旧犹豫,燕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拔下头上的簪抵上了自己的脖子:“娘亲,女儿这辈子非三皇子不嫁,女儿愿意以死明志!”
簪在燕瑶的脖子上划出了一点红痕,燕夫人顿时心疼得手足无措:“好好,娘都答应你,你千万别冲动,快把簪子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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