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芷岚愤愤,却被周玉容一把拦下,“叔母不是这意思,只是这戒指已经找回来了,就不要咄咄逼人了。”
“霍妈妈在侯府侍候多年,尽心竭力,如今偷窃倒卖,兴许是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呢。”
霍妈妈有了周玉容撑腰,底气壮了不少,“我家老头子病的都起不来床了,儿子也到了婚配的年岁,老婆子我一时心急,这才犯下这错事。”
她口中的老头子江慵上一世也见过,是府上管木工匠人的,姓方,大家都喊他方大。
想到方大虽年过半百,却依旧人高马大,对她呼来喝去的模样,江慵冷笑。
“是吗,那去‘请’方大来,若真如你说的那样,此事就算过了。”
“若不是,就一同治你个欺上瞒下的罪。”
周玉容万万没想到江慵对府上的事这般了如指掌,竟然连方大都认得,一时有些慌了手脚。
“方大听着病的不轻,可别请来给我们都过了病气。”
“二叔母若是怕,就带着您的好妯娌与两个好女儿离得远远的。”
江慵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转头吩咐道:“把方大找来,若真是病的起不来床,就拿被子给我裹来。”
一举一动,杀伐果断,看得江怜有些焦心。
她这三妹妹真的是长进了,如今这派头,莫说是当家主母,就连宫中的贵人都是能比上一比的。
侧头看去,徐芷岚面上也是担忧的神色。
不出两盏茶的功夫,几个小厮便押着方大走了进来。
方大的手被粗麻绳紧紧捆着,嘴里还堵着一块麻布,满身臭烘烘的酒气,生龙活虎的不得了。
待口中的麻布被取下,一连串的污言秽语便从他嘴里迸而出,听得周玉容都蹙紧了眉毛。
霍妈妈吓得魂都飞了,连忙拉了他一把,“在这里什么颠!”
江慵给枝梨使了个眼色,登时一桶凉水便从方大头顶浇灌而下。
酒醒了七八分,方大这才看清面前站着的各位主子,吓得脸色苍白,垂头恭敬地问了一圈安。
醉的这般,若说不是喝到今日的清晨,江慵是断然不会信的。
她拢了拢兔裘,开口道:“方大,你近日可有身子不爽利?”
方大以为江慵在关心他,心中的恐惧便消了七八分,连连摆手称无。
“三姑娘您也瞧见了,昨夜有喜事喝多了些,但您放心,我的差事都是今儿午后要办的,不会耽误的。”
“那便好,”
江慵漫不经心地摆弄了一下手中的鎏金祥云戒,“我还听霍妈妈说你病的起不来床,要给你操办后事了。”
“什么?”
方大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忽然一把揪住霍妈妈的衣襟,“你这贱人在外面这么咒我?!”
霍妈妈头摇得好似拨浪鼓,“我这,我这就纯属瞎说说……”
“贱人!”
一道耳光劈头盖脸地落在霍妈妈侧颊上,她整个人栽倒地上,捂着脸爬了起来,“方大,你这个王八犊子,竟敢打我!”
两个人骂骂咧咧地撕扯起来,登时打作一团,好不热闹。
枝桃悄咪咪地接过江慵递来的桂花薄酥,吃的满嘴流蜜。
狗咬狗的戏份她真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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