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问我为何要跪?我问你、你妹妹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萧伯青质问,萧觅瑜冷冷的看着他,眼皮都没动一下就回答:“自然是有些关系的。”
“父亲您看,她承认了。”
萧觅云瞬间理直气壮了起来,身体也挺直了,指着萧觅瑜振振有词地质问:“姐姐您为什么啊?做妹妹的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王浮若眼泪也是说来就来,添油加醋道:“瑜儿你自幼丧母,我把你接来身边的时候你还年幼。
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亲生的,疼你爱你宠你甚至是过了自己的孩子,我不求你回报,可你怎么恩将仇报了?”
萧伯青越听越生气,看着萧觅瑜的眼神也越冷漠和厌恶。
他原就不喜欢她,每次看到她都会让他想起很多不愉快的过往。
而今她做出这种事情坑害自己的妹妹,对继母恩将仇报更是不能原谅。
“你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萧伯青忍着怒意声音冷厉的问。
“我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母亲将我养得很好,多年来委屈了妹妹。
如果不是母亲的委屈,妹妹也不会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妹妹也不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哪像我、在母亲的疼爱之下犹如废物一样被人鄙视了多年。”
萧觅瑜冷笑着,不急不慢的说着,声音充满了讽刺。
萧伯青微愣了一下,看了看萧觅瑜又看了看萧觅云。
可最后目光落在掩面而泣的王浮若身上时他原本的怀疑又烟消云散了。
“你变成如今这样难道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吗?是你自幼顽劣不堪、不肯受教。
你母亲为了教育你废了多少心思?是你自己不肯受教在先,如今反而埋怨起你母亲了?”
“她不是我母亲,我并非她生育谈何母亲?你叫我回来是为了与我争论这些的吗?我没有空也没有兴趣,有话我们直说就好,不就是萧觅云爬上了她姐夫的床吗?此事你非要一个解释没什么不可以。
我不仅可以给你一个解释,我还能还原整个事情的真相,有理有据一样不少!”
萧觅瑜的声音抬高了,素来沉稳的她此刻的语气也有些冷急了,眼神里的冰冷刺骨得令人胆寒。
她最恨别人提起幼时变故,尤其是这个害死她母亲的人亲口提起。
她幼年无知认贼作母,杀母仇人就在眼前她怎么能不恨?而她还敢堂而皇之的提起她母亲,杀人还想诛心,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好的事吗?
萧觅瑜的态度让萧伯青感觉到了不尊重,胸口的怒火蹭的一下上来了。
他也顾不上萧觅瑜现在已经嫁作人妇,还当她是未出阁的女儿时一般责骂道:“好,你这个猖狂的态度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怎么为自己辩解。
你目中无人到连父母都不当一回事,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我就打断你的腿。”
红衫绿宝不敢吱声,但二人都时刻保持着警惕。
她们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她们夫人的,哪怕就是豁出命去也要护住夫人。
萧觅瑜却丝毫没有畏惧,对他的威胁嗤之以鼻。
“父亲我就是想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吗?今日我回门的时候带了一个人,不妨父亲见见他吧?只要你见了他所有的真相就大白了。”
“是什么人你直接带过来,不要在这里故弄玄虚。”
“红衫。”
萧觅瑜冲着红衫做了个眼色,红衫马上就让出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