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悠闻言定定地看着他,说道:“请韩总体谅下,拖家带口不容易,孩子该等急了。”
“傅悠,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韩耀松开手,对着她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宣告着。
傅悠脚步一顿,随即更大步的走开。
离开会所后,傅悠给孩子报了个在澳洲的幼儿夏令营,半个月后启程。
她打算利用那次机会,拜托朋友把孩子藏起来。
一旦没有牵挂,心无旁骛,不管韩耀要玩什么,她能逃一次,就能逃第二次。
第二天,傅悠再次被人带去一个地方。
这次,是在一个山顶的庄园。
看样子是在举行宴会,三三两两的男女聚在一起嬉闹着。
“今天吹的什么风,竟能让韩总大驾光临!”
一个脸上写着“纨绔”
二字的男人夸张的喊着,“你的女伴呢?”
“那个。”
韩耀手一指,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傅悠看过来。
穿着休闲牛仔衣的女人,和party格格不入。
不过没人纠结这个,因为重头戏是几位大少的赌约。
规则很简单,直升机开到庄园的泳池上方,谁的女伴能从最高的地方跳到水里,就算赢。
当然,山上风大,若贪高不幸被风刮偏了,怕是会“啪叽”
摔到地上……
傅悠的瞳孔蓦地一缩,心跳开始加速。
她有……很严重的恐高症。
严重到,无以复加的恐惧。
“不、不行……韩耀,别这么对我……换其它惩罚好吗?”
傅悠喉头干涩,再开口已是忍不住颤抖。
“你宁愿去接客?”
韩耀手指点了点她冰凉的、没了血色的唇,十足讽刺,“莫非,伺候嫖客根本就是如你所愿?”
傅悠抓住他的手,隐忍祈求着,“你知道的,我怕高,很怕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