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梅急急地放下手里的活儿,赶紧跪拜。
大小姐嘬着牛奶冲着她点点头也算是行礼了。
“小灶开的挺熟练啊。”
比比东轻哼了一声,看向话梅,“我也要一杯!”
这话听的谌独月眉头一皱,只觉得比比东话里话外阴阳怪气的。
“回教皇冕下,这为谌大人留的是今天的最后一杯,教皇冕下要不明早……”
话梅低下了头,支支吾吾半天,硬着头皮道。
“她今天才回来,你们就能提前留好?”
“是习惯了……”
“哎,你要是不嫌弃我喝过的,这杯给你!”
大小姐打断道。
话梅吓得头埋得更低了,不嫌弃你妹啊,居然敢说出让教皇冕下吃剩饭的虎狼之词!
比比东眯了眯眼睛,没拒绝她递过来的杯子,但瞪了一眼不准她插话,追问:“什么习惯?”
“谌大人前段时间经常深更半夜跑来,醉醺醺地抱着柱子哭嚎,怎么都赶不走……从那之后我们就常备下了,给她灌牛奶可以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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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说!
我什么时候……”
大小姐哼哼了一声,看了一眼比比东心虚地把话吞了回去。
“哎?”
话梅头埋得低低的,只觉得一阵风掠过,再次抬头厨房已经空无一人。
盛景国际。
谌独月被比比东扔了回来,一切都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比比东冷着脸四下翻找,倒是不出所料地翻出了好几箱酒。
一贯自律的教皇冕下不爱喝这些东西,就算是有些场合不得不饮,但总是尽量选择温和的品类,她看见瓶瓶罐罐上标的心惊肉跳的数字不由地就头疼。
比比东瞪了一眼缩在墙边的人,终是不舍得再责备她。
“我……那、那段时间我以为我……失恋了嘛,醉了就不难过了。”
大小姐弱弱地解释道。
比比东闻言沉着脸将人揉进怀中……原来那每每相见风轻云淡疏离淡然的模样之下,藏过那么多不愿让她看见的失意与崩溃。
“你可以……更多依赖我的,我想你依赖我。”
比比东揉着她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里贪婪的吸食朝思暮想的馨香,心里的火又开始蠢蠢欲动,“可以对我蛮不讲理,可以对我提很多过分的要求……不是作为教皇和下属,不是作为相陪的朋友,更不是作为交错的师徒……而是痴妄的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