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想好了,如今十全会有十家总号,师兄和冯先生各挑一家,每人两成股。”
因为十一姐,晌午时分郑直才到羊肉胡同边璋家。
却并没有着急接人就走,而是与边璋,冯铎商量另外一件事。
经过将近三个月的消化,郑直去年抢京师的四千多万两银子总算被腾转挪移走了大部分。
剩下的一部分则会在近期被运回廉台堡银窖作为最后的老本储存,然后田文胜会接祖母尉氏进京来享福。
虽然讲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可他如今是锦衣卫籍又即将称为文官,除非十年后祭祖,否则回不去了。
如此,只好请祖母来京里享福。
为此郭帖正在想法子高价收购芝麻巷内剩余的十几户院子,当年张皇亲胡同的见闻让郑直永生难忘。
出了正月,大顺号就开始了对郑家各处的修缮。
不同于之前,这次要大刀阔斧,该拆的拆,该堵的堵,该修的修。
至于廉台堡那处也不会停工,一样继续扩建,郑直回不去,他儿子可不少。
边璋松了口气,看向冯铎“还好不是直接给银子,否则俺夜里指定睡不着了。”
冯铎拱拱手“东翁仁义。”
郑直给他的回报看似薄了,实则却更实惠。
现银总有花完的时候,遇到个不孝子孙,也许冯铎都能瞅见自个露宿街头的日子。
可是股份不同,十全会不垮,则这股息永远短不了。
冯铎是具体负责十全会的,有了嘉靖会的经验,他自然懂,这些如今的小打小闹,日后会是怎么的收益。
“多余的俺也不讲了,见外。”
郑直摆摆手“另外二位回去还是赶紧修银窖吧,去年的分红,每人一百万两银子,俺没地给二位放了。”
边璋差点咬住舌头,冯铎少有的放下矜持“那请东翁在廉台堡也给俺划一块地,住在那,俺安心。”
这是他第二次用这个称呼,意思很明白,今后生死都跟着郑直了。
郑直拱拱手,瞅瞅天色,起身“师兄,估计已经晚了。”
边璋郁闷道“走走走。”
他真的不是圣人,一百万两,想想就头疼。
郑十七这泼才,不但要他当牛做马一辈子,这是想着让边家子孙世世代代给郑家做牛做马“误交匪类。”
这下冯铎也没忍住大笑起身道“俺恭祝东翁和边举人旗开得胜。”
去年靠着这藏身幕后的小伎俩,郑直了横财。
因此尝到甜头的他,再接再厉,如今在外,依旧和冯铎保持距离。
若非必要,冯铎是不会公开亲近郑直的。
当然,婚丧嫁娶,宴会宾客这种场合没事。
郑直和边璋回礼之后,来到马厩坐上贺五十的车直奔贡院门口的望春楼。
这次不用郑宽,孙家已经订了最好的包间。
原本以为不过一刻就可到,毕竟羊肉胡同距离贡院也就两条街。
却不曾想,二人到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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