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当真喜欢她,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存了娶她为妻的心思。
只是后来,家中实在是不同意。
所有人都在反对,他是裴家的嫡子,如何能娶一个宫女为妻?
日后在京都中,整个裴家都要与他一起沦为笑柄。
他实在是拗不过家中,这才放弃。
可如今殿下却说,要成全了自己?期盼已久的东西如今成为现实,裴鸿雪自然是喜不自胜。
“殿下说的是真的?”
裴鸿抬起头,却对上那漫不经心的目光。
清冷的嗓音里夹杂着凌厉:“孤只问你,敢还是不敢?”
裴鸿雪笑意僵住,惊喜过后只余下清醒。
他将人带回家中该如何向父母交代?
京都显赫家族甚多,裴家在其中间不过是中等而已。
父亲年迈,家族式微,到他这辈嫡子唯他一人。
母亲早与他说过要他与孙家联姻。
他若是将南殊带回,当真儿能为了她抵抗得了父母吗?
他当真……当真能承受如此后果吗?
裴鸿雪闭上眼睛,沉默了良久。
到最后却还是将头磕了下来,重重地一声响:“属下不敢。”
正殿之上,太子殿下满脸平静,似笑非笑的眼神显示这个结果于他而言并无半点意外。
“机会不是一直都有的,错过这一回你今后便想都不要想。”
裴鸿雪看着太子殿下那讽刺的目光,面色惨白。
他知晓殿下是在警告自己。
脑海中闪过南殊的身影,从开始的相识到最后足足有小半年,若不是他犹豫不决今日他也未必会如此。
苦笑一声,裴鸿雪仿若认命:“是属下无缘。”
“你两并非无缘。”
太子拿起手边的狼毫笔,重新掀开折子:“你只是无用。”
手无实权便只能被人拨弄,弱肉强食这四个字放在哪里都是真理。
自己不强大,就别怪旁人将你当做棋子。
裴鸿雪头都不敢抬,语气干涩:“这件事与裴家无关,裴昭训身子不好更是半点不知。
一切都是属下的错,殿下若要责罚,属下愿一人承担。”
太子低头处理着奏折,头都未抬:“滚吧。”
裴鸿雪松了口气,殿下这番便是不怪罪的意思。
只他跪久了的膝盖仿若直不起来,起身时摇摇欲坠。
刘进忠见状立即上前扶了一把。
出门之前,裴鸿雪犹豫再三到底还是停了下来,忐忑地往后看去:
“南殊姑娘对属下并无半点情谊,一切皆是属下一厢情愿。
今后属下与她也……不会再见,她身份低微,后宫人人能欺,属下恳求殿下日后好好待她。”
太子这才抬起眼帘看去,那双幽深的眼眸里满是阴鸷:“她是孤的人,要你教孤如何对她?”
裴鸿雪面色雪白地从太宸殿中走了出去,脚步虚晃,人也跟着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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