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朱孝廉,金陵朱家村生人,二十岁未婚,阳寿未尽。
和妆你若与他在一起,他就算回归身体,受阴气日日侵袭,也会折寿,你确定要如此?”
和妆听到这里掩面哭泣起来,再未强求留下。
判挥手让鬼差将和妆拖进鬼门。
而朱孝廉的面色也有些奇怪,他害怕被和妆看到,叩头下去没有抬起来。
等听到鬼门关闭的声音之后,他抬头,后殿只剩下白素贞和法念。
白素贞正在和法念说起后院的槐树下慈释方丈的舍利子一事。
“阿弥陀佛,贫僧正是因它而来。”
法念说完就向白素贞告辞,准备去后院拿舍利。
“大师,我那小徒儿想要法海禅师的画像,还请您帮忙绘一幅,我带回去。”
白素贞面带微笑,拿出一套笔墨纸砚。
法念见这次躲不过去:“贫僧先去取舍利子,之后再回来绘制。”
“好,我就在此静候大师。”
白素贞说完一挥手变出一套桌椅,将东西放了上去。
判丢下朱孝廉这个生魂不管,朱孝廉又没办法回到自己的身体,就站在眼神幽怨地盯着白素贞和法念。
法念去后院时现舍利子被树根紧紧包裹着,他对着树念了一会经文,那树这时候和昨天完全不一样,树叶闪着绿莹莹的光,听到梵音后挪动包裹着盒子的根部。
法念将经文诵完,才捡起盒子,捧着一步一步走回兰若寺的后殿。
槐树见舍利和僧人离开,渐渐大起胆子来,用枝条将通往后院的唯一通道封死,树冠则是盖住整个后院,将后院划作自己的地盘。
法念回到后殿依白素贞所言绘制了一幅法海的图。
白素贞看着纸上眉眼犀利、怒目金刚般的僧人;“法念禅师的丹青不错。”
“白施主过奖,贫僧耽误许久,现下就要返回金陵寺。”
法念画完后,就拿上舍利子和自己的行囊,准备离开。
白素贞:“需要我送您一程吗?”
“白施主留步,这画壁现于朱施主身体内,但朱施主的生魂现在在此处,劳烦您帮忙。”
法念准备走的时候才注意到角落里站着的朱孝廉。
白素贞:“我会处理的,大师慢走。”
法念遂离开兰若寺。
白素贞留了下来将后殿两块壁画也切了下来,四块壁画放在一起变小后装进袖中,又把角落里一直哀怨地朱孝廉收进小瓶子,才返回黎家。
这时辰黎娅已经在床上睡得四脚朝天,被子也被她踢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