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结婚纪念日会写在丈夫的脸上?
还没等王悠然想明白,密码锁的锁芯就出轻微的碰撞声。
密码还是不对。
呆立片刻后,王悠然忽然短促地“啊”
了一声,飞快地将密码锁调成了oo,锁应声而开。
“这是什么日子?”
埃达玛问道。
王悠然缓缓将密码锁取了下来:“这是现在的船长上任的日子。”
那么这是谁的房间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推开门,一股腥臭味就扑面而来。
埃达玛没绷住,干呕了一声:“呕……这是什么鬼味道。”
一听到埃达玛干呕的声音,王悠然也忍不住了。
两个人一边干呕一边找灯的开关。
好不容易摁亮了灯,她俩才终于知道这股臭味是哪里来的——
房间正中央的地方,正静静地躺着一个带着红色礼帽的巨型章鱼的尸体。
尽管这条章鱼已经死去,但它庞大的身躯、空洞诡异的眼神、甚至是暗红皮肤上的肌理,无一不令人胆寒。
而它头上那顶小小的红色礼帽,更是为它平添一股诡异之感。
“我第一次见章鱼……”
,埃达玛喃喃道,“这也太吓人了。”
而王悠然则没多犹豫,上去就开始翻看这具尸体。
埃达玛本来还很抗拒,但是想起两人的处境,没有办法,只得也硬着头皮上前。
“我对章鱼其实不太…呕…了解”
,王悠然翻了一会后道,“但是我看的出,它的两个触角上被人为的装了拉环。”
她指了指那两个触角,向埃达玛示意。
这两个触角的中下段,都安装了两个深色的金属圆环,不上手翻很难现。
“并且它的脑袋被掏了个洞”
,王悠然又有些费力掀起章鱼的脑袋。
章鱼的脑袋里,被掏空了一小块,处理手法非常粗糙,露在表面的肉块凹凸不平的,还在流着海洋生物特有的蓝色体~液。
看了这副场景后,埃达玛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要吐了,晚饭已经顶到嗓子眼了。
王悠然察觉到了埃达玛的异常,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你要是吐在这里,船长就会现有人来过了。”
但是王悠然忘记了自己的手刚刚摸过章鱼尸体,现在上面还带着章鱼的蓝色体~液,她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糊在了埃达玛的脸上。
埃达玛现在真的很想死,她报复性地也把手糊在了王悠然的脸上。
王悠然立刻也急了,捂着埃达玛不放手。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僵持了两三分钟,有种不把对方捂死不罢休的架势。
最后还是王悠然先松开了手。
催命的第二道选择题就在眼前了,她可没工夫和埃达玛玩这种小学鸡游戏。
“咱俩脸上这痕迹咋整啊”
,埃达玛双手僵硬地悬在空中,手足无措道。
王悠然淡定地拽出自己黑色的秋衣,先在上面擦了擦手,后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