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必过谦,文芯公主气质高贵风华无双,哪里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比的?”
秦陌离没有忘记文芯那天晚上在天桥底下骂她是低贱的平民。
文芯一听,满脸通红。
她来到华国,左膀右臂全部没了,只剩孤家寡人,还是母亲出马,过来给她稳定局面。
她不明白的是,秦陌离在公司就是一个小小的秘,在宋家是人人不起的小可怜,为什么母亲还对她客客气气的?
秦陌离无意和他们交谈,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文芯着她的背影,“妈,以我们的地位和实力,干嘛要跟她客气?”
“她确实什么都不是,但她是宋义卓的人,你以为凭她的实力,能把方南关进监狱?能把利亚的手废了?”
权卉的脸再也没有笑容,“那是触碰到了宋义卓的底线。”
“她就是一只只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文芯恨恨的骂道,“都是她的原因,义卓哥哥才不喜欢我。”
权卉了一眼她:“芯芯,情算什么?那是天边的云,最虚幻的东西。
你真是没出息?只到了情,宋义卓将来是宋家的继承人,他拥有庞大的商业帝国,你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和他共享荣华富贵的,你要拥有不败的社会地位,借他之势在商界呼风唤雨。”
“那秦陌离呢?”
文芯一跺脚。
“让她拥有男人的吧!
芯芯,你要记住,会消失,商业、地位、名誉、金钱统统不会,这就是你要拥有的,格局放大点,让野心与你同行。”
权卉脸色严肃,对她谆谆教诲。
晚上,宋家有宴会,为陶国皇后接风洗尘。
权卉带着文芯,先跟宋振华赔礼道歉:“老爷子,我们对芯芯以及下人管教不严,才会让他们上次之行,惹下麻烦,以后我会严格约束他们。”
“水至清则无鱼,皇后不必在意。”
宋振华挥了挥手,“这事早就过了。”
权卉微微一笑,“蒋总好!
文芯和义卓两个孩子相处得都很愉快,他们的订婚日子在哪天?我们和老爷子一起商量一下?你如何?”
今天是宋家所有人都在这儿,但秦陌离不在。
杨水香还在医院里,秦陌离说她照顾母亲,也不来了。
反正宋家有她没有她,都是一个样。
但宋义卓没有到她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也不在宴会上了。
蒋画了一眼儿子,宋义卓心不在焉,仿佛要订婚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