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事,交给我就行!”
周怀安等两人走了,拄着根棍子去了后院,见周父在剥树皮,“老汉,春燕说明天去宁安问一下鱼贩子一次能收多少斤黄鳝,多的话我们就去收来卖给他。”
周父停下手里的活,“镇上卖好多钱一斤,你晓得不?”
“二春说卖两角七八一斤,四五两重的才三角钱一斤。”
“一斤也有八分的差价,你去问问也好,去了顺便找王医生看看,野猪牙齿毒的很。”
周怀安觉得伤口处除了有点胀胀的不舒服外,别的没啥感觉,“春燕给我敷了草药,应该没得啥问题。”
“去看哈放心点。”
周父说罢拿着砍刀继续干活。
“哦!”
周怀安应下慢吞吞的回了房间,觉得自己就是贱皮子,老汉不骂他还有点不适应。
灶房里,周母把锅盖揭开,用筷子戳了一下猪头,现连肉皮都插不进去,“春燕,你塞两块树桩子在灶膛里,再铲点油菜壳把火盖上,煨到明天早上应该就炖耙了。”
“要的!”
杨春燕把灶膛前的柴禾捡来堆在角落里,又拿扫把将灶膛口清扫干净,省得火灰掉出来引起火灾,“妈,收拾好了,我先去睡了。”
“去吧,明天还要起早。”
杨春燕回屋见周怀安躺在床上,“你洗了没?”
“洗过了。”
周怀安坐起看着她,“燕儿,我想买一杆砂枪。”
“你要买砂枪,问哪个买啊?”
杨春燕忽然想起现在还没有禁枪,山里有的人家家里还有砂枪。
“老虾子家有一杆,还是三连的,我想买了带着上山,万一遇到野猪啥的,也有个防身的武器。”
杨春燕想了一下,“你问一下人家卖不卖再说!”
“我让二春帮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