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却之不恭。
但是……我也有件事要拜托你。”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将身子朝着干邑偏了偏,示意对方微微俯下身子侧耳倾听。
干邑疑惑地照做,心底倒开始跑毛:初流乃酱的亲戚全都是双开门大壮汉,怎么到了他就变成了纤细的那不勒斯美神?身高连一米八都没过……咳咳这种话就算了,有些不尊重了。
这样想着,对方已经将请求说出口。
干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乔鲁诺就一直盯着他看,两人习惯哄人答应的小伎俩如出一辙;僵持了一会,干邑还是率先松口,然而不忘吐槽:“你就这样把人家的女儿丢给我看着?空条先生可还没离婚呢。”
说到这,乔鲁诺甚不礼貌地翻了个白眼:“就凭空条先生回家的频率,他对徐伦的照顾连普通离婚家庭的父亲都比不过。”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嘛,别太刻薄——”
干邑在心中补充,起码人家有个相当阳光可爱的小舅舅,在杜王町当刑警的那个,人家的替身疯狂钻石可就是个级好用的医疗包。
看在小仗助的份上也得关照关照嘛。
更何况,你们是一家人,所以怎么损对方都没关系;可我一个外人,听这种话还是太过啦。
乔鲁诺没有食言,干邑同意帮忙照顾徐伦后,他就干脆地下楼,邀请绘里香跳了第一支舞。
仅仅是几个照面,他就品出这个女孩的性子绝非柔顺;这其实并不意味着什么,他本人身边的女性们也一样的坚定顽强,不好对付——这是当然是不可多得的优点。
在他们这一舞完毕后,其余参加宴会的宾客纷纷起身踏入舞池。
干邑倚靠在栏杆上,眼睛无意识地俯视着楼下人群,却意外看到一个相当眼熟的人。
说一个或许不对,毕竟工藤优作我也是认识的。
他想:工藤有希子,原名藤峰有希子,著名女演员,我还见过她的儿子,那次是在荷兰。
只不过这位演员o岁嫁给工藤优作后就息影了。
虽然人家婚姻幸福家庭美满,但假如作为观众来看的话,果然还是有些遗憾的吧。
看着工藤有希子高高兴兴地拉着丈夫在舞池中舞蹈,跳着简单的转圈圈也高兴满足,干邑笑了一下,心中却有个预感,连忙在一旁的观众里搜寻了起来:他的预感不错,众多宾客中夹着个十来岁的男孩,看起来兴致缺缺——
工藤新一。
小孩无聊的往嘴里狂塞果盘呢。
父母之间的爱和对孩子的关注果然成反比。
……所以说日本真是小啊。
干邑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工藤新一搞吃播,然而他吃的愁眉苦脸的,看着也没什么食欲。
再看下去我要怀疑我们场地提供的果盘有毒了。
啊,这话不能乱说。
想一想当今日本的犯罪率,总觉得有些话一出口就会成真呢。
他提心吊胆地等了一会,直到玛尔戈和乔鲁诺从楼梯上来,工藤新一百无聊赖地不知道跑到哪里逛,都没什么事生。
玛尔戈刚开始和乔鲁诺聊天还能维持点礼貌,后面就开始乱创人,尽显被宠坏的风范,也算对得起干邑多年来的偏袒。
就是创谁不好偏创乔鲁诺,干邑担心小教父搞报复,连忙把玛尔戈轰走。
直到小女孩被轰走,乔鲁诺才眨眨眼睛,说:“其实我不介意。”
对对对,你不介意——干邑表面上嗯嗯对对对,心想你的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