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什么都不肯说,只是害怕的哭;这害怕不像伪装,但真的害怕也说明不了什么,不是没有那种边哭边把仇人大卸八块的凶手。
但是硬问肯定是问不出东西来了。
萩原研二让她坐起来好好安慰她,帆足光代终于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
哭其实算是好兆头,吓得一点反应都没有了才可怕。
把人哄好以后,考虑到这么痛哭一顿可能会失水过多,萩原研二在帐篷里随便扫了两眼,看到一瓶饮料像是没有开过封,于是刚拿起来拧开准备递给她,帆足光代立刻过激地坐直:“不要!”
而后像是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她又软绵绵地补充了一句:“那个……被喝过了。”
“好。”
萩原研二似乎是想都没想地立刻点头,并且把饮料放了回去。
帆足光代一直自以为隐秘地悄悄打量着这个人;似乎真的只是一个过分英俊而不多怀疑的男人;她稍微安心了一点。
所以她也没有看到在萩原研二转身的一瞬间,借助身体的遮挡,他飞快地晃了一下瓶身;指尖传来一点点潮湿的感觉,漏水。
瓶子上有孔,有人用注射器打进去了什么东西。
他无声地将饮料瓶归位。
与此同时工藤新一也回来了。
身后跟着沢石胜明,磕磕绊绊——刚才去看他的状态就不怎么健康,现在则仿佛马上就要倒下了。
他面色苍白还直抖,身上的味道泛着一点点刚才不存在的酸。
他吐过了。
那现场什么样可想而知。
工藤新一凑过来,打开手机相册——倒在地上的女孩头被砸烂了,内里的肉都翻出来,像个爆了的西瓜。
她的身体也被猛击很多下,但看创面,周围色泽没有什么变化。
她倒在一片荒草中,头浸在溪水里。
死后还遭到了击打……致命伤在头部,身上的伤口没有生活反应,是生命反应停止后生的。
这必然是仇杀。
……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恨同学。
但是想了想自己基本没有上学经验,在组织里就职又经常巴不得有些实在碍事的同事拱出去,不工资的上司和老板也全拱出去……萩原研二又有一点能共情了。
他退到一边和松田阵平一起当规规矩矩的场外观众,看着工藤新一进入状态,开始细细盘问每个孩子昨夜究竟在哪,有没有人作证。
他的眼睛中焕出光彩,他在做的正是他喜欢的事。
“所以呢,你听完有什么想法吗?”
虽然他们靠在一边,但是都是耳聪目明的,能清清楚楚听见工藤新一的沟通内容。
侦探这么一盘问下来,一个是沢石胜明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说自己晚上出去闲逛了,但没人作证;问他为什么要出去闲逛,他也说不出个缘由;另一个就是帆足光代。
她也什么都不说,吓得直抖,被逼问的急了就哭。
另外还有处在昏迷状态的孩子,也没有回答的条件。
萩原研二这么问松田阵平。
那两个不说的当然有问题。
松田阵平立刻想这么回答,又觉得这种级别的推测太初级。
绞尽脑汁地推了一会,本着只能难为别人绝不内耗自己的优秀精神,他把这个问题扔了出去:“你觉得呢?”
“我觉得是锐器伤。”
“什么?”
松田阵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稍微想了一下:哦,说的是小飼薫理。
“面皮被半剥半扯下来了。
就算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