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兼而果真不再说话了。
医院很快就到了,傅椎祁抱起喻兼而就往急救跑,一番人仰马翻后,勉强松了口气。
医生说喻兼而虽然断了两根骨头,所幸没伤到脑袋和内脏器官,没内伤。
傅椎祁不放心,让医生给喻兼而再安排一套全面检查,这家医院里除了妇科之外其他能检查的科室都去一遍。
爱查查吧。
医生没多说什么,照做安排。
傅椎祁依旧不放心,喻兼而在房间里检查时,他站在走廊上联系自己更信任的医院预定检查和高级病房。
等会儿他就把喻兼而转过去,来这里只是因为这家医院最近,急起来凑合一下。
转完院,喻兼而又做了一遍全面检查,结论和先前那家医院相差不大,傅椎祁终于停止折腾,坐在病床边上看着打着石膏躺在上面的喻兼而。
喻兼而被他看得默默移开了目光。
“……怎么想的呢?”
傅椎祁淡淡道,“我还以为你有两手呢,还叫我逃……结果自己被打成这样。”
喻兼而没看他,眼睛瞅着窗外窗边上落着的一只小麻雀,沉默了一会儿。
就在傅椎祁以为他不会回话的时候,喻兼而收回目光看向他,小声说:“我没事,傅哥你放心。”
“我怎么放心?”
傅椎祁叹了声气,伸手抚摩着他的脸颊,“傻不傻。
你不是讨厌我吗,怎么刚才抢着让我跑?”
如果是个傲娇的,得回一句“本能反应,忘了讨厌你了”
,可喻兼而只是轻声说:“没讨厌你啊。”
傅椎祁轻笑了一声,说:“我才不信。”
喻兼而平静地说:“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停了下,说,“傅哥,我有点困了。”
“困了就睡吧。
有什么事我叫你。”
傅椎祁收回一直抚摩他脸的手,只是在收回来之前忍不住轻轻捏了下。
喻兼而马上就闭上眼睛睡觉了。
这回傅椎祁没怀疑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的神色确实疲惫,小脸苍白,睡梦里还微微地蹙着眉头,迟迟没能舒展开。
大概是伤口还在疼。
傅椎祁没办法替他承担身体上的疼痛,只能这么坐着干看着,病房里良久沉寂,直到傅椎祁的手机振动个不停。
他依旧一动不动,又过了会儿才起身朝病房外走,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然后掏出手机,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刚刚在病房里他的神情温柔,此刻满是阴沉。
电话接通后,傅椎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但不是骂电话那头的杨复,而是骂那对夫妻和停车场的保安。
杨复静静听着,听他不骂了才缓缓开口问道:“都没事吧?”
傅椎祁还在气头上,虽然不是气杨复,但语气还是很差:“你断两根骨头就知道有没有事了。”
杨复“嗐”
了一声,没顺着他说“那是那是”
,也没逆着他说“我又不是没断过,多大的事儿啊”
,而是说:“我哪能跟小喻比这个,他一个细皮嫩肉读书的小孩儿,我皮糙肉厚的断二十根也就这样啊。”
傅椎祁一下子被他逗笑了,笑着骂他:“神经病……你去试试吧,二十根,有没有常识。”
“没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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