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哭那么大声。”
周进繁嘟哝“我是高兴才哭的。”
关作恒抱着他钻在自己怀里的脑袋,问他为什么高兴。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是你的人了,我不高兴吗”
刚开始周进繁是哭了。
他是不喜欢隐藏情绪的人,有什么都说出口,说疼,然后哭。
哭了好久,从真疼到变了味,哭声从鬼哭狼嚎变成沙哑的委曲求饶。
现在居然还想吃小龙虾。
周进繁非要吃,关作恒备注了不要辣椒,给他点了外卖,开始给他剥。
他就留一晚上,第二天是下午飞腾冲的航班,他要先回笠县老家去扫墓,再去沙溪和姐姐、小叔一起过春节。
周进繁在他怀里睡到晌午,送他去了机场,才去外公家里过年。
外公米康正拿着他卖字儿这消息说事“我们小烦的字,在外头卖好几千一幅,今年的春联交给你来写了。”
“是吗”
米莉说,“我怎么不知道呢小烦,你多久开始卖字的”
“就上大学啊,没卖多少”
后面他不让关作恒买了,那几幅字,又卖了一幅出去,还剩了几幅丢画廊,无人问津。
“我说呢,”
周昆的眼神落在他有些发肿的嘴唇上,凝重道,“难怪这几个月没跟我哭穷,自己赚钱了行啊。”
“不,我还是缺钱花的你不能因为我自己在赚钱了就不给我钱花了。”
外公忙说他有他有,转头给小烦转了几万,又给他拿了个两万的压岁包“没钱花了就问外公要,你写几幅字呢,我挂到法协会去,给你入个会。”
至于为什么没用钱,貌似是因为跟关作恒在一起后,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花钱。
有人养了,他自然不会无故去找周昆哭穷。
过年这几天,周进繁什么也没干,收了三十万的压岁钱,大头不是家里人给的,是关作恒给的。
其实关作恒上次给的钱,他都还没花,拿去买了信托,有固定收益。
不分手的话,这笔钱可以一直留着理财,或者以后出门旅游用。
周进繁晚上给他打电话,还问了“小泥哥哥,你怎么给我这么多压岁钱。”
是真的对自己非常舍得,要说他节俭,似乎也还好,租挺贵的房子,开一百万的车,偶尔也会买很贵的衣服。
但自己肯定是他花销最大的一项。
关作恒让他拿着花。
周进繁又说“你没发现吗,你在养我啊,送我上课接我放学给我做饭。”
“你还小,我养你不是应该的吗。”
“不小啦”
似乎身边人都是如此想的。
没有一个拿他当大人的。
“而且你口是心非啊,你口口声声说我小,那怎么还跟我上床。”
关作恒辩不过他,说两码事。
“那怎么能是两码事,你艹我的时候可没那么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