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的体温,热的像在发烧。
如果不是在她喝醉的时候,该有多好。
苏衡试图同她讲道理“你这样我睡不着。”
“那就不要睡了。”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顾风生咬在他胸口上的那一口。
苏衡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用力吻她,手掌所到之处,皆是细腻光滑。
往常做到这一步,顾风生早就紧张的四肢僵硬,像假死的动物自保般一动不动,苏衡总下不去手。
原本只是想吓吓她。
可顾风生软的像水,那样热情。
他挣扎着稍稍放开她“顾风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也许是不清楚的,只是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妄图抓住那抹温暖。
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是谁”
“苏衡”
晚上九点,庭院里亮起了灯。
在医院呆了一天,任谁都心情不好,下车后迟明雅面色愈发难“内忧外患,就没有一件事儿让人省心。”
身边的男人恍若未闻,只是大步向主屋走去。
她更加烦躁“阿铮”
男人低头了下表“我没时间关心其他事。”
“只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你的人生还有没有乐趣可言”
他惯有的面无表情“人各有志。”
迟明雅气的说不出话来,超过他先进了门。
蓉姨接过她的外套手包“小姐吃饭没需不需要准备夜宵”
“不用了。”
她寒着一张脸上楼,中途又停了下来“人呢”
蓉姨在迟家呆了十几年,默契自然是有的“三少爷在房间。”
听到那个称呼她冷哼一声,又向自家弟弟“来者是客,去打个招呼”
迟明铮点了点头。
他们一前一后上了楼梯,苏衡的房间在二楼东侧,敲门前迟明雅拨了拨头发,换上了和善的笑容。
只是手刚刚抬起,就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娇弱婉转,挠人心肺。
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她当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迟明雅气红了眼,手高高扬起拍了下去。
只差一点就要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