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晴安静地熟睡,我出去两个小时,肚子已经咕咕叫,但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王子晴今晚千万不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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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胸口怎么回事?徐菲琳弯腰看着我的胸口。
干嘛?别过来,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我捂住胸口的伤,思索着该如何编个谎言骗过她,毕竟遇到别人的经历不能告诉她们,免得她们担心。
"
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听见没。
徐菲琳用力拨开我的手,脸上随即显出忧虑:都流血了,这是怎么搞的。
爬树抓鸟时,树枝刮的,没事。
我临时编了个借口,低声道:你别大惊小怪的,一会儿杨姐还以为我怎么了呢。
都流血了还装没事,你看你手臂上还有道伤,其他地方呢,我得检查一下脚踝上也有一道,臭蚊子,这些都是树枝刮的吗?
呃,都是啊。
我一把搂住徐菲琳:陪我坐会儿,累了,反正你做什么都不行,按摩倒是一绝。
去你的,等会儿再按,你先告诉我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说完就给我按吗?
你先说!
伤疤是男子汉的徽章,男人如果不流点血,女人心里就会觉得你软弱,对她们而言,争斗是男性的天性,也是魅力的来源,所以她们喜欢肌肉结实、力量强大、有钱的男性。
既然要编,那就编得夸张些。
我在墙边哎了一声,叹气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嗯嗯!
徐菲琳托着香腮看着我,让我想起了前任女友,哎,为什么女人总爱听人吹牛呢?
我遇到了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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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叙述道。
"
哦?"
许菲琳顿时紧张了:"
有多少只呢?"
"
狼是以个体计的,你这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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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转移话题,快继续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