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沉默半响,病态且苍老的脸上疑惑询问,“你是哪家姑娘,芳名姓甚?”
“小女陈怜,溪口村,陈老二家。”
这陈老二家她是了解一些,听闻这陈老二怕老婆,她老婆又是一位刁蛮,斤斤计较的妇女,摊上这门亲事,以后的麻烦生活可想而知。
陈怜望着沉下脸的林翠,呼吸一窒。
“彩礼给了多少?”
陈怜已经不敢再回答了,求助似地看向徐鹤。
徐鹤低着脑袋,微微叹息。
“多少两?”
“二十两。”
徐鹤回应。
“嫁妆呢?”
“没有嫁妆。”
他轻轻摇头。
林翠的眉微微皱起,转头问向徐鹤,“家里欠你大舅二十两,如何是好?”
“我努力赚钱便是,先还一些是一些。”
“这两日生何事,你一五一十与我讲。”
徐鹤同她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嘭!
闻言,林翠在桌上怒拍起来
“这刘氏真是不要脸,不说感恩感谢就罢了,还如此讹诈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娘娘,您您消消气。”
陈怜低声安慰道。
“孩子,此事不怪你,只是”
瞧她迟疑不决的样子,陈怜便清楚她要说什么。
“我我可以干活,您不要将我退回可好?”
自己要是被退回,轻则被卖到富贵人家当丫鬟,重则被卖到青楼做妓女,做奴隶,娘家是绝对不会再要她的了。
林翠瞧她可怜,如今想说出退亲那二字却如鲠在喉。
她并回回答陈怜的话,而是转头询问徐鹤。
“你是否取她清白,取她的身子?”
他微微一怔,看向低头红着眼眶,单薄瘦小的女人。
【罢了,这口黑锅背起也无妨。
】
想清楚之后开口,“身身子在她昏迷之时,被我忍不住”
林翠愣了好一会,不曾想自己的儿子是如此小人,竟在人家姑娘昏迷烧之际对她做如此之事。
怪不得那刘氏要敲诈他,并且险些告入衙门。
届时如被押入大牢,那家中剩下重病在身的自己,和年幼的青青如何是好?
林翠站起身,红着眼眶朝徐鹤扇了两个耳光,“你个臭小子,为何被色心迷了眼,我以前是如何教你,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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