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儿子和曾经的大臣们,秦术帝再厚的脸皮也挂不住。”
回溯石画面中,太上皇和身穿龙袍的新帝秦文帝面面相觑,旁边的大臣也用一种“陛下没救了”
的眼神着太上皇。
最终是秦文帝打破了尴尬的寂静,“父皇,黔首们筹集的钱财还剩多少”
太上皇的老脸更挂不住了,“寡人觉得,既然寡人的祖母和母皇都没有修建陵寝,就代表着陵寝不是非修不可。”
无比了解老父亲的秦文帝懂了,他沉默地点点头,总结道“即便有剩,也不够修陵寝了。”
秦术帝,“”
他几欲张嘴,想要反驳几句,可最终还是因为心虚和自家儿子说的都是事实不好开口。
秦文帝又问“那父皇打算如何向筹款的黔首们交代”
或许是被儿子一再用话堵,秦术帝也起了小脾气,他义正言辞地说“那些钱财寡人可是分文没用在享乐上,全都用在利国利民的研究中,黔首们会理解寡人的。”
说到后面,秦术帝越发觉得把钱用在研究上是对的,大手一挥决定道“寡人还有好些利国利民的项目没钱开展,待会就让人张贴皇榜,众筹科研资金”
“呵”
秦文帝冷笑道“阿父想得可真美。”
“逆子,有这么和你父皇说话的吗”
秦术帝义正言辞的说“帝陵的事寡人已经想清楚了。”
“寡人的母皇总不好一直在中央塔打扰祖母和祖父。
既然母皇在位时一直推崇儒、法之道,自然该守儒法之学。
你让人把儒法塔收拾收拾,把母皇请进去。”
“寡人一生为墨工、农术、医道的发展绞尽脑汁,耗尽钱财,死后自该守数术塔。”
秦文帝啪啪鼓掌,“彩,不亏是朕的阿父,就是有想法。”
“寡人说的是正事,你别笑得那么嘲讽。”
秦术帝不满地说。
秦文帝皇上笑容温和的回答,“既然父皇的皇陵不打算修了,那想必选好的位置也用不上了,那让给朕修陵寝吧”
秦文帝转头就对着工部吩咐,帝陵就按照计划的来修,只是工期不必那么赶。
秦术帝,“寡人怎么感觉你是在向寡人显摆,膈应寡人。”
秦文帝笑,“没有啊,儿子只是当了皇帝,总算拿到西安城的税收和租子,发现一下子变成了有钱人,总想做点什么。”
从头穷到尾的秦术帝,“你果然是在向寡人显摆。”
“或许大家发现了,这对父子之间说话好像有点阴阳怪气,秦术帝还有点怕秦文帝,其实这是有原因的。”
皎月解释道“秦术帝的好很烧钱,这就导致他能花在儿子身上的钱财相对较少。
甚至常常哄骗皇后补贴儿子的钱搞研究,导致秦文帝很长一段时间都很贫穷,好友约他出去玩他都不敢去。”
“秦文帝多年养成的唯一好就是钓鱼。
鱼竿取自御花园里的竹子,鱼饵也是取自御花园里
的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