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野昌英很快就说不下去了。
那是不断尖叫的刺耳声音充斥着他的脑子,在潜入他的思维,在喋喋不休地迫使、污染、说服万野昌英屈服于它的意志、它的想法、它的爱。
那不是一把刀。
横在脸旁的刀刃上反射出万野昌英的模样,如同墨汁滴入一碗水中,一只眼睛渐渐被染成红色。
再过不了多长时间,他或许就会变成和那个追踪者一样,变成别人的傀儡。
万野昌英放声大笑,就像是精神被逼到极点后的无所顾忌的反弹,他动用身上残余的咒力抵抗着。
“你说我是罪魁祸?你错了!”
诅咒师大声嘶吼着,本想用手中的刀刃攻击对方。
可此时身体却再也无法如愿动弹了,他逐渐开始丧失身体的控制权。
“那群高高在上的咒术师才是罪魁祸,他们才是试图掌控一切的罪人!”
罪歌被莫名其妙的力量阻挡住,万人桥翠有些诧异地现名为万野昌英的诅咒师竟然无法像之前的其他人一样轻易地被同化成罪歌之子。
“我来告诉你那是什么吧,那是可以实现愿望的咒物,名为猿手的咒物,只要被它选中的人就能获得实现一切愿望的机会。”
万野昌英挣扎着倒在万人桥翠的脚下,他幸灾乐祸地看见对方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称作是震惊的表情。
“你以为呢?一群人连命都不要了也不惜要夺取的东西!
哪怕只要有百分之十的成功率,那群咒术界高层也会不惜用人命去填补、去堆砌、去填平出可以通往目标的阶梯。
区区几个人而已,还不够看呢!”
“这就是你为自己所作所为狡辩的借口吗?”
万人桥翠揪起诅咒师的领子,质问道:“我看见你的能力了,有着那样的术式,将一幡家的所有藏品偷走和纵火的犯人恐怕就是你吧!”
“纵火杀人?哈哈,你搞错了。”
万野昌英开始觉得力不从心,自己的咒力已经无法再抵抗住那股感染的魔性力量。
“偷光一幡家的是我没错,至于杀人,我可没那胆量!”
“纵火杀人的是那群咒术师,就是那边的两具尸体背后所代表的咒术界高层!
那一幡家的所有人是死是活对这群人来说根本不重要,在他们眼中普通人的性命也只不过比蝼蚁重要些。”
万野昌英继续嘲笑着。
“那个一幡家的小妞,从她摸到猿手的那一刻起,他们全家人的死亡就已经注定了。
要怪就怪她命不好吧!”
“——你说谎!”
少女的声音刺破了两人的对峙。
万人桥翠这才现远处的一幡由嘉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或许是他们一行人之间争斗的时间太长,导致她体内的药效也差不多代谢完了。
被所有人遗忘在角落的少女听完两人的争辩,没有支撑器具的她只能瘫坐在地面,满是灰尘的脸庞被泪水浸湿。
“我有没有说谎你最清楚不是吗?”
不复之前那样亲切和蔼的态度,万野昌英终于在一幡由嘉里的面前展露出他原本的面貌,讥讽地说道:“看看圆筒里的猿手吧,一根手指一个愿望,一个愿望一个代价,你自己才是应该好好回想一下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有没有产生过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如果我是罪魁祸,那个小妞难道不也是吗!
她甚至还是这一连串所有灾难的罪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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