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只能也从厨房里出来,柔声劝道:“二丫,你爹也打了,小弟也打了,气该出够了吧,赶紧收手吧,如果动静闹大了,乡亲们重新回来看怎么办?”
铭华呵呵,相较于狗蛋这种纯粹的熊孩子,她更烦大丫这种伪装着一层善解人意的皮的坏孩子。
因为原身样貌比大丫标致,她很嫉妒,就用这种法子磋磨原身,家夫妇给她安排的活儿,都推到原身身上。
刘翠花知道原身不是亲女儿,总是拉偏架,长根只管地里的事,才不会管二丫头有没有受气。
想着这些,铭华用扫帚对着大丫也是一顿抽。
大丫气得大叫,“我跟你拼了!”
与此同时,刘翠花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恐慌和愤怒回家了。
她抖着手推开门进入院子,被眼前看到的一幕震惊到目瞪口呆:自家老头子和两个孩子全都趴在地上呻吟着。
“这怎,怎么回事?”
即便刘翠花看到铭华刚放下扫帚,也没往她身上想。
狗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哇哇大哭道:“娘,是二丫干的,你快报给村长,让村长罚她最少跪三天祠堂。”
这里说的跪祠堂,其实是在祠堂院子里跪着,黄粱村的规矩是除了新嫁过来的媳妇,和大节日,女人平时没资格进祠堂。
能提出让她跪三天祠堂,看来刚才她对死小子下手还是太轻了。
刘翠花这次倒是没应狗蛋的话,想起林公子,她一边将长根搀扶起来,一边道:“老爷,二丫到了说亲的年龄,上次那个林公子很不错,你上次在集市上看到他和寡妇举止亲密是误会,人家可是秀才,能看上咱家二丫,是二丫烧了高香……”
长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脸色铁青,“别说了,我不同意。”
长根这表现,说明他是认真打听了那一户人家,那一家子藏的好,现在没显露出什么,可能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刘翠花还是像原剧情中那样拉着长根到屋子里关上门说话,连宝贝儿子唉唉喊疼都没顾得上搭理,可见林秋阳给了她不小压力。
没多大会儿,夫妻俩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长根咳了咳道:“二丫,我觉得你娘说的不错,那林公子是个上好的人选,你嫁过去日子不会差。”
铭华听到这番对话后,并未显露慌张之色,反而轻笑道:“既然爹娘如此决定,女儿应了就是。”
夫妻俩面面相觑,以为这丫头要闹上一场的,没想到居然就这么同意了?
为免铭华耍花招,这些日子,俩人都让大丫看着铭华。
大丫不知道林秋阳家的龌龊,还觉得那是个什么好人家,时不时酸溜溜挤兑铭华一句,铭华一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当她在放屁。
实在不耐烦的时候,铭华会拿起扫帚,做出一副要抽人的架势,大丫才会闭嘴。
出嫁的前一天晚上,送走来帮忙的邻居后,铭华和大丫的房间熄了灯。
子夜刚过,铭华起身换上一身深色的衣服,点了大丫的睡穴出门了。
她穿过寂静无声的村庄直奔镇上。
月光下影影绰绰,她身手敏捷地翻墙进入温子衿在这边临时置办的别院。
别问铭华是怎么知道温家别院的,问就是原身太想报仇,做魂魄时跟在林秋阳身后来了好几次,这路她已经刻入了灵魂。
温子衿已经陷入沉睡,不知道她做了个什么美梦,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铭华拿出自制的药丸在她鼻尖晃了晃,让其陷入更深的睡眠中,悄无声息地把人扛到了肩头,离开了温家别院,直接往林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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