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有没买到的,“多买点卫生纸,有牙膏也要,牙粉用着忒费劲。
要是有手绢手帕,给我带两条。
不,三四五条都行。
多多益善。”
出门吃饭没擦嘴的纸巾真不习惯,但外边也没人用这个。
讲究些的,用的都是手帕子,不讲究的,呃,还是不说了。
叶盛钧好声应了,却很是不放心把媳妇儿一个人放外面那么久,“我去可以,你可别再忽然失踪,我铁打的心脏也经不起你这么吓。”
晓夏哼了一声,“我看车,给你省个三分钱的看管费。”
叶盛钧忍笑,“行,你好好的,等出来我给你三分钱,不让你白干活儿。”
他突然又放心了。
媳妇儿头顶一个大包,一路上都捂着头不放。
这么怕丢脸,应该不会好意思到处跑。
晓夏看着男人杀进重围,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就跟入潭的泥鳅似的,不见踪影。
一个小时后,叶盛钧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出来了。
平整的衬衫皱成梅干菜,扣子都给挤掉两颗,露出性感的喉结,还有一截好看得让猛女流口水的锁骨。
晓夏美滋滋的大饱了一番眼福,递了个快融化的冰棍儿给男人,“快吃,要化没了。”
“这时节就有冰棍儿了?”
叶盛钧有些诧异。
他额头都是汗,有在汹涌的人群中挤来挤去挤出来的热汗,也有被没在原地等候的媳妇儿吓出来的冷汗。
好在很快找着了,人并没走远。
就是不知她从哪搞来的,这地儿可没卖冰饮的。
冰棍递到嘴边,冒着凉凉的冷意,叶盛钧看着媳妇儿红润润的嘴巴,摇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晓夏撕了外面包的那层纸,往他嘴里一怼,“我刚吃了一根奶油雪糕,吃不下了。”
原来漂亮得让人想按着亲的嘴巴是这么来的。
叶盛钧恍然大悟。
他好像白感动了,他媳妇儿亏谁也亏不了她自己个呀。
顶天三分钱的冰棍儿,六分钱起步的奶油雪糕,安排得明明白白。
晓夏瞅他眼神不对,斜眼,“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觉得三分钱的冰棍儿配不上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