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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闵眸色深了几分,看着她睥睨的模样,缓慢地转了转身,那?后?背的伤痕很是明显,虽然之前在公安局做了简单消毒后?止住了血,但?是这一洗澡的,那?伤口就又发红发肿了,有两条深一点的伤痕肉都有些割裂
“等明天还是要去缝一下”
秦言那?朦朦胧胧的睡意都给这血肉模糊的后?背吓丟了,骂骂咧咧地翻身下来,到柜子里找上了消毒消炎的药过来给他重新上
这在一起的日子不长,她各种药物倒是认了个周全?,这人三五不时就是一身伤的,偏偏还不喜欢去医院,烦都烦死人了
“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啊,哦不是,你这是是鸟变的,还会飞哦,那?崖底底你就跳嘛,多跳两道?以后?都不用拿绳子捆,脚杆一歪你就飞上来了……”
秦言一边擦着药一边冷笑?
阮闵老老实实的就跟那?被腌制的腊肉似的,任由她里里外外地用药腌渍,用话踏谑,等到她要说完了,才开口
“我不痛的”
“对对对,你不痛,你厉害得很,你摔到崖底当肉泥你还能自己凑起来,你拽得很你,一个脑壳有问题神经有问题哪哪都有问题,你还骄傲老是吧?你不痛就不受伤了?我看你努努力活到六十岁坐轮椅,看到我去跟别个小老头跳舞差不多”
秦言一个冷笑?,阮闵又老老实实了下来,一字不吭了
沉默,是最好的安抚剂
但?是那?是在白天,这人吧,一到了晚上,就总是容易沉不住气
“你,不想问问白天的事?”
过了没一会儿,阮闵又道?
实在是,那?双沾着药气的手?在他背上擦药,那?伤口处不断传来微凉的刺痛感,又随着揉捏按压,在昏暗的光线中他就像是那?用来取火的钻木,一点点发热,撩起火星,又不能迅速燃烧
他趴在床上,压着声音,说起了白天的事
秦言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是也?就一下,很快,她就又继续给他按着肩膀这些
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在训练,那?整个人僵得就跟木头似的,秦言现在心?情好了,或者得空了就会给他按一下
好歹一个月给她三百块钱咧,她还是划算,反正他也?会帮着按回来,这年?纪大了,骨头不松一下还真会脆咧
秦言跨坐在他的后?腰上,给他按摩松骨,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有撒子好问咧?总归也?就是梦里面那?点事,她小娃娃神神叨叨咧,我们当大人咧看到点就是了,撒子都问完了,还能去帮她做梦啊?”
“哦”
阮闵点了点头就又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