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进门不知道先敲门吗?成何体统!”
袁戈却是冷哼一声,看向仍旧端坐在那的周骞木,阴阳怪气道:“周骞木周公子,你身为工部员外郎,同公主坐一张桌案,待同一间屋子,才是于礼不合吧?”
周骞木被点名道姓后,方才起身见礼:“驸马多虑了,我于此是同公主有要事商谈。”
袁戈见缝插针道:“即便商谈也该顾忌自己的身份,这样关起门来谈事,怕不是别有用心吧!”
周骞木面色沉了下来,看向袁戈的目光透着几分寒彻。
“够了!
周骞木是本公主叫来的,屋门是本公主让关的,你跑来质问周骞木,是也想质问本公主吗?”
赵昧冷着一张脸,面色因为薄怒显得愈沉白,她看向袁戈的眼中是带着冷寂的寒意。
“呵呵、公主既然这么说了,袁某自是不敢,既然你们二人有那么多要紧事要谈,那袁某自觉告退。”
说罢,袁戈转身摔门而出。
赵昧见得此情景心中怒意更甚,她想不通袁戈今日怒气冲冲破门而入,竟是不问缘由的指责旁人,况且周骞木会在这里本就是她的意思。
她心情不佳,也没有心思再论事,便让周骞木先回去了。
这一夜,袁戈没有回住所,他心中饶是堵着一口闷气无处泄。
若非亲眼目睹,他是不会相信楼云槐口中所说的,周骞木对公主心思不正。
再一回想从京中一路走来,周骞木目光所落及的方向,大抵上是全然明了了。
“周骞木这个王八蛋,怎得这般可恶!
竟敢打公主的主意,这口气怎能咽的下。”
袁戈看着面前的楼云槐一脸愤然不平,没好气道:“这事同你有何关系?你在这什么怨气。”
楼云槐被点破,笑笑道:“我这不是帮你撒撒气嘛!
这些话你说不出来,我来帮你说。”
“算了,公主都向着他说话,我还能有何气撒。”
袁戈将杯中盛满的米酒饮尽,提起青瓷壶欲再倒上一杯,竟是现壶中没酒了。
他面色沉沉的将青瓷壶重重置在火炉上,视线落在炉里那一窜窜涌动旺盛的小火苗上,神色牵动,愈加强烈。
为了尽快引出刺客,赵昧连夜制定了周密计划,她还是决定采纳周骞木的建议,让他为饵,他身形样貌同周鹤相似,既是假扮周鹤,那刺客也是不会轻易察觉。
这次行动知情人甚少,除了入局布阵的几人,旁些一慨不知。
诸如袁戈和楼云槐,酒楼里喝的烂醉,睡至第二日午后方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睁眼便是见到赵昧面呈怒意的看着他们。
两人昨夜喝了多少酒不知,做了什么荒唐事不知,只知这满地酒壶和女子遗留的风情媚色充斥着整个屋子。
袁戈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尚且规整,当下松了口气,起身在一堆女子衣衫中翻找出自己的外衫。
他面上显得从容不迫,丝毫不觉心虚有愧。
楼云槐起身时酒劲还未消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他索性摸着一处干净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