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熠然着她的眉眼说。
两人坐着驴车,回到了秦秀竹卖饼的地方。
秦秀竹坐在街边的一块石头上,抱着背篓,沮丧地着过往的行人。
柳莺月走过去,“秀竹,饼子卖了多少了?”
秦秀竹到她回来,抱怨说,“这个地方一点都不好,没什么人前来买饼。”
“那你有没有吆喝?像那几个摊主一样,招呼客人?”
柳莺月指了指秦秀竹身侧的几个卖日杂的小摊贩说。
“当然有啊,有人来买背篓草帽,我也拉着他们问,可买的人不多。”
“不多是卖了多少?”
柳莺月打开白纱布盖的饼子,“这……没卖几个吧?”
“卖了六个。”
秦秀竹叹气。
“六个?”
柳莺月瞪大双眼,“我们离开半个多时辰了,你就只卖了六个?”
“我不管啊,柳莺月,是你说的,卖不掉你全买去。”
秦秀竹将背篓往柳莺月的跟前推了推。
“莺月!”
秦熠然沉下脸来,“你自己做不好事情,怎能叫别人帮忙?不能叫莺月买,你自己给我全卖掉!”
秦秀竹被秦熠然吼得一怔,眼眶一下子红了。
她哭着道,“哥你欺负我!
这饼是她叫我做的,我说不做吧,她非要我做,现在卖不掉了,你又怪我!
她还没有进门呢,你就帮她!
将来过了门,你们不得合伙欺负我?”
“不许哭!”
“我就要哭,你们合伙欺负我,我回家告诉娘!
呜呜呜——”
秦熠然为难得皱起眉头,向柳莺月求助。
难得他求人。
到他又生气又焦急无措的样子,柳莺月并没有笑,而是心中疑惑。
他会为陈百安训斥她,为了保护秋水仙而拦着她,这会儿居然不帮亲妹子秦秀竹?
秦熠然原比中的他,更叫人琢磨不透。
“街上有人着你呢,你还哭。
咦,那个少年长得好清秀,一直在你,秀竹。”
柳莺月拉了拉秦秀竹的袖子。
秦秀竹吓得马上不哭了。
她从臂弯里,悄悄抬头,果然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从她面前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