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月见妇人跟着小孩子走来了，将那半块没吃的又掰了一点给妇人，“大嫂您尝尝。”
妇人微胖，到饼时，眼睛清亮透着惊喜，可见平时是个会享受美食的人。
“还行吧。
都是红馅料的吗？”
“还有绿的，有咸菜的。”
柳莺月道。
“我喜欢吃红的，甜的好吃。”
妇人点点头，“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买十个送一个？”
“是的，买十送一。”
柳莺月见妇人的话里有戏，忙喊秦秀竹快拿油纸包饼，“大嫂要十个呢，你包十一个吧。”
“等等，我买二十个，能不能送我三个？”
妇人指指背篓里的饼，“要二十个红馅料的，再送我一个绿的和两个咸菜的尝尝味，好吃的话，我下回再买其他口味的，我娘家婆家都住集市街上，我每天都会上街呢。”
秦秀竹的脸，一下子拉长了。
这妇人好不要脸！
送一个已叫人心头滴血，送三个这不是要了她的小命了？
三个啊，能卖六文钱啊！
刚才她守了一个时辰，才卖了六个，这妇人好意思叫她送三个？
真不要脸！
“三个啊，不……”
秦秀竹的话没有说完，嘴巴被柳莺月捂住了。
“秀竹！”
秦熠然也朝秦秀竹呵斥道。
秦秀竹心里委屈急了，撇撇唇，蹲到一旁不说话。
柳莺月从背篓里取了专门包吃的薄油皮纸，给妇人包起了饼。
“成，我给您包起来。”
又分别说了，哪种芝麻是什么口味的。
妇人接过饼，付了四十文钱，带着孩子满意离去。
秦秀竹正要发作，一个路过的中年男人，到刚才那妇人一口气买了二十个饼，也走来说，“我也买二十个。
我不要一个口味的，你们每样包几个成不成？”
“成成成，价格都是一样的，有红馅的，有绿的，有咸菜的。”
柳莺月一面回应着，一面悄悄推了把生闷气的秦秀竹。
秦秀竹眨眨眼，“啊，大叔每个口味要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