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站起身来,冷着脸说,“你们走吧,铺子我不卖了。”
他朝屋里的仆人招招手,叫人将柳莺月他们请出了庄子。
“莺月,你把刘员外惹生气了,他不卖铺了子。
那现在怎么办?回村吗?”
秦秀竹叹气说。
柳莺月微微挑眉。
当然不了。
她一定要买下铺子。
“田坊正,今日又让您白走一趟。”
柳莺月朝田坊正点点头,歉意说。
田坊正大度地摆摆手,“你帮我找回儿子,这可是大恩。
我帮的这点小忙,不算什么。”
说到找回丢失小儿子的事,柳莺月心中有了个主意。
她没有马上跟田坊正离开,而是去了上回借宿的老妇人家。
花了五文钱,买了粥菜吃。
一二生,二回熟。
加上柳莺月花了钱,老妇人和柳莺月熟悉地聊起天了。
柳莺月便借机问她,刘员外家丢的小儿子长什么样,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没有。
老妇人叹息说,“那孩子才五岁,乖巧懂事,他虽是员外家的孩子,可跟村里的佃户关系都好,见人就喊叔叔伯伯,阿公阿婆。
长得浓眉大眼的。
哦,对了,他左耳朵后面有个小小的肉桩桩。
屁股上有块烫伤的大疤痕。
那是他三岁时,庄上的仆人没好他,他坐到了火盆里,烧破了裤子烫掉了一块肉,后来好了,但有块手心大的疤痕。”
特征算是很明显了。
审问陈七福,一定能找到孩子。
帮刘员外找到的儿子,刘员外还能不让价卖铺子?
柳莺月吃好后,带着秦秀竹往回走。
“秀竹,你和你大哥去了陈七舅家,见到什么人了没有?”
柳莺月回头,了眼秦秀竹问道。
秦秀竹的脸色变了,“没,没到什么人,就七舅母在家。”
“秀竹,你在撒谎吧?”
“柳莺月,你什么意思?我怎能撒谎?”
秦秀竹恼羞成怒嚷道。
简简单单一句问话,秦秀竹能暴跳起来,可见,她真的在说假话。
这不是赤果果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柳莺月淡然说道,“我就问问,你激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