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啊?大郎?我们……闹着玩呢,没事儿,没什么事呢。”
陈七福两口子,讪笑着说。
刚才还打得要死要活的四人,这会儿一起从地上爬起来,和睦得像一母所生的四个子女。
那对外地男女,了眼陈七福两口子,一起警惕地向秦熠然。
秦熠然点头,“我找七舅说点小事,不过七舅,你们还是先解决你们的事情吧,我的事情虽小,可能会说很长时间。”
“我们家今日有事呢,你们改日再来。”
陈七福朝外地男女摆摆手说,“我家就在这儿,我还能跑不成?”
外地男女是来要债的。
陈七福收了他们的银钱,却没有孩子给他们,他们想收回给的银子并要陈七福赔车马费。
可陈七福耍起了赖。
这事儿又不能报官。
他们恼怒之下,才和陈七福两口子打起来。
二打二,才打个平手。
现在多了个瘸子和院门外那丫头,他们不一定打得赢。
想了想,外地男人便说,“好,那我改日再来,陈七福,下回我不想空手走。”
“放心吧,黑脚哥,下回不会让你空手的。”
陈七福的媳妇将二人往院外推,陪着笑脸说。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四个人。
这回却说说笑笑一团和气。
真是奇怪得很。
柳莺月不禁眯起双眼。
等这外地的男女离开后,秦熠然才喊柳莺月进院里。
陈七福被柳莺月摔打过,差点摔断他的骨头。
要不是他装死,他这会儿已经入土为安了。
到柳莺月来了,陈七福的脸色极不好,小声说,“大郎,你怎么把她带来了?她打过我好几回了,你忘记了?”
陈七福的媳妇也不喜欢柳莺月,她扯着嗓门嚷,“还没过门呢,成天跟着未婚夫跑,这是生怕没男人要吗?里正家好家教呢。”
柳莺月挑眉,这女人好欠打!
“七舅,是我担心娶不到娘子,才讨好她,她想去哪,我陪她去哪。
你没到,是她赶着驴车走在前面,我骑骡子跟在后面来的?”
秦熠然沉着脸,不悦地说。
柳莺月惊讶,秦熠然居然帮她说话顶撞自己的舅母!
他的人设,明明是一直维护自己的家人,而从不相信原主!
“大郎,怎么跟你说舅母说话呢?”
陈七福沉声说。
“还没过门,就将女人宠着,将来她一定得上天,将来有得你后悔!”
陈七福婆娘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