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依旧有一盆热水。
收拾好,下了楼。
铺子门已经开了,秦熠然正指挥着秦秀竹陈百安摆饼子招呼生意。
柳槐月昨日被教训了,今日听话了许多,正一步不离地跟着秦秀竹学习,忙得都不说柳莺月起迟了。
秦熠然到她,只点了点头,又扭头向秦秀竹那里。
想到他昨晚念的那个词,柳莺月走过去,小声问,“秦熠然,棠棠……是指什么?是人还是什么?”
秦熠然赫然扭头她,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神也冷然了几分。
柳莺月眨眨眼,“怎么啦?我是不是不该问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名?”
秦熠然袖中手指紧握,神色警觉盯着柳莺月。
“还真是个名啊,我也猜测,是个人的名字。”
柳莺月着他,“是你昨晚念的,一直念念着,我就记下了。”
秦熠然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我做梦而已,你问我,我也不知如何答你。”
柳莺月盯着他的脸,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紧张,而且,眼神中浮着哀愁。
这个“棠棠”
,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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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不是大赶集,客人少了许多。
秦秀竹开始着慌起来。
柳槐月也开始动摇了,说不想做饼卖。
“生意有起有浮,这是很正常的事。”
柳莺月安慰她们。
其实,她早想到了下一步的计划。
单纯卖饼,是扩大不了产业的。
因为,这种简单的小吃食,很容易被模仿。
午饭后,柳莺月对大家说,她会帮秦秀竹拉生意来。
“我去刘家村找刘员外帮帮忙。”
这是她目前认识的最有能力帮她的人。
而且,刘员外的儿子是她的干弟弟,刘员外的大女婿是县衙门的县丞有人脉。
听说她会帮忙,秦秀竹马上说,“你那快去,得赶紧找点生意来,咱们买下这么大的铺子,生意不好我心里不安。”
今天上午,只卖了一百来个饼,秦秀竹当然着急了。
“槐月陪我去吧。”
柳莺月起身,朝柳莺月点头。
柳槐月正不想做饼呢,听到喊她,乐得马上跳起来,“来了来了。”
“柳槐月,你留下,我陪你姐姐去。”
秦熠然拄着拐杖,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