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鼻头上气旺如虹又隐隐有转紫为黑之势,说明他最近得了一笔不小的钱,而这笔钱既是财,也是灾!
他的夫妻宫与子女宫上的异相也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夫妻宫凹陷无泽,难有姻缘,但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桃色萦绕其中,桃色多为烟花柳巷之地的妓子。
那丝桃色紧紧与他子女宫上的命气相连,这代表他曾与妓子生下过一个孩子!
“你见钱眼开,收赂污蔑朝廷要员,死不足惜!”
她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的阴险,“只是可惜了你那小情人和孩子,平白无故的要受你这损货牵连!”
“你这个!”
林常丰不敢置信地一怔,随即就如同失控的野兽,双眼暴红,挣扎着起身便朝她冲来,只是还没靠近他就被钱勇一脚踹翻。
“从那些孩子父亲身份不明的从良妓子上查查,先把他小情人和孩子找出来……”
宋云妙懒得跟他做无谓的口舌之战,转身就走。
“你要是敢对她们做什么,我一定杀了你!
杀了你!”
愤怒的嘶吼在地牢间回荡,宋云妙充耳不闻,走在前面抬手掐诀起了一卦,头也不回地对身后几人道:“另外,那笔钱就藏在他家院里西边的围墙下,派人好好搜搜。”
裴夷笑连忙照她说的吩咐下去,不过两刻钟,还真就让衙役在林常丰家围墙下挖出了满满一箱银子。
当银子送到面前时,裴夷笑脸上一阵狂喜,“如今罪证在此,我看他怎么说!”
钱勇看着淡定喝茶的宋云妙,好奇道:“夫人知道林常丰是受了谁的指使吗?”
“我又不是神仙。”
宋云妙瞅了他一眼,放下茶杯朝着沈律修伸出了手,“给钱!”
“什么钱?”
裴夷笑和钱勇一愣,同时问道。
“看相算卦的钱,我帮了你们这么大一个忙,你们难道不给我一点辛苦费?”
宋云妙理所应当地说道。
“你已入了我沈家宗谱,等我一死,我的一切不都是你的?”
沈律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
宋云妙心里一紧,莫名有种心事被看穿了的不安感,急忙扯出一抹假笑,振振有词地道:“这哪能混为一谈!
俗话说,相卜不走空,走空阴阳两不公,阴阳命卦通神明,无钱压卦卦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