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溪将白慕雅来找自己合作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想法仔细地说了一遍,迟承稷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对劲,他缓了片刻,说道:“白慕雅一直与你在一起,她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便是我和你在一起,我和她没有说过话,也没有任何方式的交流。”
楚明溪见迟承稷虽情绪低沉,与自己说话的态度却十分诚恳,不像是在说谎。
再仔细一想,迟承稷来到这里之后一直在隐藏身份,且警惕性极强,自己也是因为曾经见过他才能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如此想来,白慕雅不知道迟承稷的真实身份,自然也不可能在私底下与迟承稷达成什么合作。
“我知道白慕雅想让你找的人是谁。”
迟承稷在楚明溪低头沉思的时候,快回想了一下这几日生的任何可疑的事情,心中很快有了答案,他认真地看着楚明溪:“只是,在此之前,我需要知道,你究竟是通过何种方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我在乾凌国见过你。”
楚明溪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实话实说:“当时你身边的侍卫喊你‘殿下’。”
楚明溪知道,迟承稷毕竟不是傻子,自己已经骗过他一次,说自己是千机阁阁主的亲信。
这次必须说实话,若是谎话说得多了,一定会被察觉,一旦失去迟承稷的帮助,楚明溪将会多花费很多时间在这件事上。
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没有必要将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楚明溪的回答令迟承稷愣住,他想过很多高深莫测的手段,没想到答案竟然如此简单。
楚明溪的回答给他带来一丝不安,楚明溪既然能听见侍卫对自己的称呼,又能看清记住自己的脸,想必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会太远,为何自己对她毫无印象?
“你并不是乔家的女儿,对吧?”
迟承稷忽然问。
“我确实不是。”
楚明溪坦然回答,神色自若:“我只能向你保证,确实是阁主让我来查明禁书丢失一事,至于我家在何处,要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才能告诉你。”
楚明溪从袖子中的口袋里取出白慕雅给的令牌,双手递给迟承稷,郑重地说:“这就是白慕雅所说的令牌,还请你看一看,这是否是鬼所造。”
迟承稷听见楚明溪提到鬼门重建一事,眼中已有冷意,如狂风暴雨降临之前的天色,暗沉压抑,现在重新听到“鬼门”
二字,按在椅子扶手的手逐渐用力,指尖已经泛白,与平日里阳光欢乐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看着还在屋内的楚明溪,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我幼时曾被掳去鬼门,见过一些那里的东西。
年纪稍微大些之后,母亲教我辨认过从里面搜出来的物证,让我以后若是看到类似的物件,必须查清楚它们的来历,以防鬼门重见天日。”
“至于这令牌,”
迟承稷接过令牌,对着有光的地方仔细地查看了每一个细节,脸色愈难看:“虽然与我曾见过的令牌图案不一样,但是这上面独特的雕工、特殊木材的用料、以及某几处刻画的纹路都是一致的。”
楚明溪对于鬼门这个在很多年前就被毁灭的门派没有很深的印象,只在江湖中畅销的书籍中看到过,鬼门与乾凌皇族之间有着血海深仇,迟承稷能有这样的反应,与她而言,并不意外。
屋内的氛围有些僵硬,楚明溪斟酌着用词,小心地问:“你刚才说你知道白慕雅想让我找的人是谁,可否告知于我?”
短暂的愤怒后,迟承稷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情绪,说道:“是麦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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