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锋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吓了李曦雯一跳。
依旧很难辨析神情,气势汹汹的嗓音却无比清晰:“你到底还睡不睡了?”
听起来很凶的样子,不过李曦雯很早就不怕他了,镇定地回答:“我睡不着。”
她爬到床边坐好,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在床沿上晃荡着,是终于能看清凌锋脸庞的距离。
此刻他深深拧着眉,表情比声音还要凶。
“告诉你我怕什么你就能睡了?”
他抱着胳膊,像是很不好惹地看着她。
李曦雯用力点点头,措辞非常严谨:“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凌锋就那么直勾勾与她对视,眼神不善。
李曦雯没有半点要退缩的意思,她对凌锋几乎一无所知,实在太好奇了。
夜晚沉静,月色却温柔,有什么正在像这个房间里尘封的灰尘一样被搅动。
最先在这场对视大战中败下阵来的人居然是凌锋。
他偏开视线,挺不屑地哼了一声,顿了半天,才冷冷抛出一个字来:“车。”
“车?你怕车?”
李曦雯的第一反应是凌锋在逗她玩,两只眼睛都瞪圆了,“就是在路上跑的那种……车?”
凌锋:“嗯。”
声音比平常更低。
“什么车,汽车?火车?摩托车?”
“汽车。”
他重重躺回地铺上,手臂重新遮住眼睛,“小轿车。”
李曦雯真的很惊讶,她试图遮掩,但是完全掩饰不住,她脑海里很多关于凌锋的记忆都生在车里,她喜欢凌锋开车时熟练专注的模样,更别提他在职高里还学的是汽修专业……
“睡吧。”
凌锋低声说。
像一句低沉的午夜咒语,很奇妙地让李曦雯进入了朦朦胧胧的梦乡,这一晚她睡得不是太好,做了很多很多梦,整个人像从水里被捞起来,很重、很倦怠。
直到窗帘缝隙透进的光线渐渐变得明亮的时候,她才慢慢做了一个温和的梦,一个在她刚认识凌锋的时候就做过的梦,雨下得很大,她被一个人牵着向前一直跑一直跑,雨水大到她睁不开眼,但她知道牵她的人就是凌锋,他没有转过来,她却听到了他没有说出口的承诺,吊儿郎当的:“怕什么?这不是有我么。”
难以形容的安全感包裹着她……李曦雯觉得她被凌锋接住了。
好奇怪,她明明稳稳当当地躺着,这座危楼暂时还没有坍塌,这张旧床也没有坏掉的趋势,她根本无从坠落,可是被他接住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
第二天早上,李曦雯在早市的喧嚣声中迷迷糊糊醒来,天色才亮起不久,朝阳冉冉照射着大地,世界热烈明亮到像是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李曦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拨开黏在脖子上的丝,只觉得好像四周的空气不复昨晚燥热。
一架立式风扇在床前缓慢摇着头,吹来轻缓温柔的凉风,降低了炙热的暑意。
她记得昨晚还是没有的,昨天进门时只有墙上挂的一个风扇,不用想都知道已经无法正常运作,他们甚至都没去尝试开启。
床下凌锋睡过的临时地铺已经被收起来,床边的厚重写字台是屋里唯一可以承载作为“桌子”
作用的物品,压了一层厚玻璃的桌面被擦过了,透明塑料袋里装着几个散着热气的包子,两个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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