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含香待了不到一刻钟便走了,谢绝特地让江右找了辆马车送他。
经过今日,谢府已经无人不认识这位替自家二小姐管院子的管事,所以态度也发生了巨变,先前不管他亲自来,还是传话的小厮来,总免不了受些刁难,如今倒好,听到他要走了,一个个竟是上赶着要套车送他。
倒把他弄得不好意思了。
薛含香知道,这是自家主子怕他受了委屈,故意大张旗鼓的惩罚了下人,为的便是震慑府中的下人,他心中既感激又感动。
只能暗暗下定决心,要将菜庄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不叫主子操半点心,以此为报。
夜深了。
谢绝还在伏案写着什么,江右点着灯来查了好几次,见她不是抓耳就是挠腮,好似头疼得很。
便善解人意的上前问道:“小姐怎么还不睡?可是在抄?小的来帮你抄吧?”
谢绝没反应,似是没听到。
江右便捧着新换的油灯走上前去,案上层层叠叠堆压了几十张写满了字的麻纸,字迹潦草,墨点更是染脏了她的衣袖。
她却不管不顾,依旧提笔孜孜不倦地写着。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江右跟着谢绝学过些字,尚且只能将纸上的诗句认全,却不知是什么意思,只是小声念着。
谢绝发现他站在身后,转过头问他:“江右,你觉得这首诗怎么样?”
江右愣了愣,老实道:“小姐作的诗,肯定好,只是小的不懂。”
她的老实惹恼了谢绝,干脆将笔杆子一扔,墨迹甩的满案桌都是。
“不写了不写了,明日随便吟一首得了,我又不喜欢他,要他这么重我做什么!”
她口中振振有词的喊着,随即一路脱鞋又脱袜,爬上了床榻。
江右见状,忙唤了下人进来替她梳洗。
谢绝着跟前的仆从,忍不住想起了先前那个俊美冷硬的绿奴,也不知他在沈一鸣那儿过得怎么样了?明日反正要去御香楼,正好问问他的近况吧。
下人们手脚都很麻利,又或许早就在门外候着等她歇息了,好进来熟悉,这会儿三下五除二便替她卸了妆发。
“你手往哪儿摸?”
谢绝忽然出声,吓得正打算替她脱去亵衣的小奴忙不急跪了下去,她摆摆手,“算了,你们都下去吧。”
江右道:“公子是嫌莲香手笨吧?他从小便这样,嘴笨便算了,手也笨得厉害,回头小的便将他调到别处去,省得在这儿笨手笨脚,碍您的眼。”
实则不然,谢绝今夜心情不好,下人们都得出来,所以紧张了些,这才犯了错。
江右也是知道她脾性的,便顺着故意这么说,其实是在哄她。
谢绝心里清楚,叹了口气,“我怕是没这个命,让那位日后为我宽衣解带咯……”
语气中,满是惆怅与忧虑。
江右顺势问道:“小姐可是在担心明日的诗会?您若不想去,称个病便是,小的替您回绝了去。”
“我是不想去,可奈何已经答应了他。”
“他是?”
谢绝闭上眼,摆了摆手,“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说了,替我将灯吹了吧,你也早点休息,明日早些把我叫起来。”
“是,小姐。”
江右吹了床旁案几上的油灯,又将支起的窗关下,这才脚步轻悄地退了出去。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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