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母,独孤谨又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
“率真随性固然是好,但络绎,总归是要成为上京城独当一面的女郎。”
说到这儿,独孤谨声色果决,“否则,她又怎配成为你的妻主?”
现下突然想起,独孤谨便问起独孤曦微,“听说络绎做了首诗,现下很受文人学子的喜,你知道这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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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她作的诗如何?”
他垂眸道:“只怕放眼整个上京城中,无人能出其右。”
她想救谢红,可那是二十万石粮食啊,不是二十石……
谢绝难以置信的着面前的人,这个人真的是往日笑意盈盈,处处维护她的谨姨吗?又或许,这才是昔日帝师揭开面具下,真正的样子。
她在此处等了整整一日,可不是为了听到不要多管闲事这几个字。
谢绝神情恹恹的回了府,好似霜打了的茄子般,将自己锁进了房中,全然不知太傅府这边母子二人正因为她作的诗讨论得热火朝天。
因为到了谢绝。
独孤谨继续说道:“我今日之所以让下人将你留在府中,也是怕你关心则乱,再添事端,你也不用去想什么法子,这是谢红的失职,她既身为运粮都尉,就必须要对金城守卫前线的十万将士负责。”
独孤谨哈哈一笑,“不感兴趣?怎么可能呢?像她这个年纪的女郎,哪个不是摩拳擦掌,想方设法的跻身朝堂,妄想大展拳脚?”
今日上朝时,独孤谨还听一向沉默寡言的司农卿提起了谢绝。
独孤曦微将他暗自抄下的诗句,呈上。
谢绝刚走,一直没有插上话的独孤曦微终于能将腹中的疑惑问出口。
“母亲何必吓她?陛下既已知晓实情,想必也不会重罚谢家。”
“罢黜官职,下狱量刑。”
“孩儿今日还同谢绝说起此事,她似乎,对入仕一事,不感兴趣。”
独孤曦微没有辩解,今日观谢绝的神情,并不像伪装骗自己的话,而是发自内心的坦诚。
独孤曦微依言下去烹茶了。
“是,此诗一出便力压众多诗作,一举成为了月旦评的魁首,只是……”
独孤谨笑道:“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孩儿暂时只抄录了这一首,那日荷花宴散了后,我曾与郎中令家的芙蓉娘有过一面之谈,听她说,谢绝酒醉时,尤其喜自吟自唱,还曾吟过几句,好像是‘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孩儿不知是不是全貌,只记得这些。”
独孤谨低头撇了撇茶盏里的浮沫,抿了一口,舌尖紧着泛起一丝苦涩的味道,“是,可你有没有想过,朝中何人会冒如此大的风险,宁愿自己染上一身骚,也要陷谢家于泥淖?”
独孤谨停下手中的动作,“当真?”
……
这话……未免太过冷血?
“只是什么?”
独孤谨见骗不过她,语气一变。
她自然知道担心无用,所以,这半日,都在忙着筹划接下来的事。
人啊,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永享自由之身。
修改了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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