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站在府衙门口,眼神复杂地着地上那团“东西”
。
人用裤带绑得好好的。
已经昏过去了。
……
夜色已深。
江沅回到撷秀苑,轻手轻脚推开院门。
她刚走没两步,便有什么东西忽地飞了过来。
江沅丝毫没有防备,是以被这东西砸了个正着。
准确地说,是正裹在她头上。
伸手一摸,绵软丝滑。
她的裙袄?
江沅不由得一愣。
方才在平安巷时,她把裙袄脱下扔在一旁,后来她忙着揍人,就把这事给忘了。
裙袄没丢固然可喜,但这东西突然蹦到她头上,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
“今晚痛快么?”
果然,江沅才把裙袄从头上扯下来,迎面便碰上沈良玉的目光。
那眼神……颇为复杂。
“挺好。”
江沅一时想不起别的话。
她一面说,一面胡乱把裙袄披在身上。
刚把束带搭在腰间,江沅的手倏然一顿。
“你……都见了?”
她仰脸着沈良玉,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今晚她定是气血上头,这么明白的事儿,居然现在才反应过来。
沈良玉大抵是什么都见了,不然怎么会突然问她‘痛不痛快’,还那么巧,偏偏路过平安巷捡了她的衣裳。
“你不是去送秦姑娘回府吗?”
江沅仍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她可是亲眼瞧着沈良玉陪秦沐颖出的门。
“是啊。”
沈良玉点头:“只不过我后来又去平安巷了场戏。”
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微微弯了唇角:“出乎我的意料,还挺精彩。”
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