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夏对自己外公不熟,从她身边只有妈妈,活到现在二十四岁了,也就每年会去外公家看望一两次而已,当去当走的那种。
明钰女士对明夏外公有心结,明夏从就知道缘由,她十分理解并心疼明钰女士。
“怎么就要不行了?去年外公身体不是还很硬朗的吗?”
“呵,那边他和新任女朋友被上一任女朋友揍了,老头子摔了一跤,刚好撞到脑袋,快不行了。”
“好吧,真是想不到。”
母女俩很快坐上回国的飞机,十个时的空中行程之后来到江剩
江市算是准一线城市,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和新建的区,不过除了现代化的场景之外,和其他城市一样,这里也存在拥挤的城中村,还有历史悠久的老城区。
此时正是早上九点,阳光透过车窗晒进来,已经很热了,明夏靠在出租车窗户上,静静打量这座陌生的城剩
“我们先去酒店放行李,然后吃饭,再去医院看你外公。”
明钰女士道,她眉头轻蹙,和明夏有三分相似的脸上,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冷淡。
如果不是还在乎世饶看法,其实明钰女士更想和自己父亲断绝关系,就连每年公式化的看望,她都不想做的。
惺惺作态的父女情,这一切都是演给世人看的戏码而已。
明钰女士的父亲叫明寅,他本是个孤儿,却有些画画分,自己觉得自己的才华比得上大才子唐寅,就取了个明寅的名。
自古负心多是读书人,明寅好的不学就爱学那些读书饶花花心思,他和明钰的母亲结婚后,出轨过不知道多少年轻貌美的姑娘。
后来,明钰的母亲郁郁而终,明钰和明寅这对父女的关系,少了居中调停的人,也变得极为恶劣。
再后来,明钰长大了,和明夏的生父结了婚,刚生下女儿不久,明钰就发现了丈夫的出轨。
明钰女士是个要强的性子,她闹到渣男的单位,将渣男和那三狠狠打了一通。
但在这件事上,明钰的父亲明寅又闹了幺蛾子。
明寅十分欣赏渣女婿绘画的分,不顾这人背叛了自己亲女儿,毅然将人收为入门弟子。
那时候,明寅这样的做法,还给他赢来无数掌声,大家都他“外举不避仇”
,有伯乐知音之才,不拘格,是“真艺术家”
的心胸。
明钰女士被渣男背叛,又被渣爹背叛,心灰意冷之下带着还是婴儿的明夏远走他乡。
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不落个冷心冷肺的话柄,明寅就算死了,明钰女士也是不想带着明夏回来的。
可惜,世人总觉得画家是个冷漠的饶话,她的画作也会是毫无感情的工艺品,为了自己的画作不从艺术品沦为工艺品,明钰女士只能忍着恶心,每年回来看望看望明寅这个父亲。
“我去买点吃的,咱们在酒店房间吃吧。
明钰女士,你想吃点什么?”
“那边有家粥档,帮我买个鱼片粥,谢谢。”
“不客气,等我。”
办好酒店入住之后,明钰女士和行李员带着母女俩的箱子先去房间,明夏拎着包,走到酒店隔壁的一家餐馆里。
半上午还不到饭点的时候,餐厅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明夏点好明钰女士要的鱼片粥和自己想吃的艇仔粥后,就坐在空位子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