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袁成杨也总是会莫名其妙吃醋生气,次数多了,被说得多了她也总知道一些的。
可是他跟袁成杨又不一样。
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吃出醋的样子。
他就不像是会吃醋的人她想到这段时间两个人的相处,觉得自己要是认为他会吃醋,岂不是又是自作多情
苏若有些茫然。
她默了一会儿,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照着他刚刚那话字面上的意思道“嗯,好像兜了一个大圈,最后又回到了原点,真有做梦的感觉关键是,我还什么都不记得了,总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说完就发现空气更冷了几分。
对面的人也更冷了几分。
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点沮丧,垂了脑袋,道,“不过大家的学习劲头都很高,进步也很大,希望我今年也能考上吧。
为了这个目标,我也应该更加努力一点才对那我出去了,我去。”
本来是要过来问他为什么不高兴的。
结果反而是自己沮丧的离开。
苏若在房翻着,平日里明明一坐下就能进去,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他刚刚的目光和那些话就一直都在她脑子里晃,晃得她的心根本定不下来去。
她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或许,是她慢慢走出最开始失去记忆的惶恐,开始适应现在的生活之后,就对他对自己一直以来的照顾和付出有些不能心安理得了。
然后刚刚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
是说等她考上大学,生活重新步入正轨,两人就要撇清了吗
这让她有些茫然又有些委屈。
之前她是刻意不去想两人之间的这个问题,想着等高考过去之后再说,可今天不知道为何又把这个问题给撩上来了。
现在却静不下心来了。
她心烦意乱的,最后索性放弃了,回了客厅,到韩则城正捉了果果去洗澡,她去浴室门口站了一会儿,问他需不需毛巾,还有拿果果的衣服什么的,但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等果果洗完澡,她去给果果讲故事,果果却了她,说要爸爸陪他下跳棋,让妈妈着。
他便陪着他下棋,她就着他们。
她着他做着这一切,想起这些日子相处得一点一滴,心道,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父亲,也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好像有他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愁,心里也都是踏实的。
可是现在她却总觉得哪里不是滋味。
果果睡着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果果的房间,他回头她,道“我给你放水洗澡吧。”
苏若干巴巴道“我自己来就行。”
可是他却已经去了浴室。
那个时候苏若突然生出一种她其实把她跟儿子一样照顾的感觉。
不过她爸可没为她做过这些。
她爸放在生活上的心思很少,他自己的生活都需要人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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