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钦云道,“我需要和你们见一面。”
一阵嘈杂过后,蔚司蔻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能电话里说吗?”
“不能,”
郑钦云语气郑重,“电话里谈论这些可能会有污染蔓延。”
“好。”
蔚司蔻道,“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
郑钦云抬头看了一眼路牌,报了一个地名,道:“我在这救灾,你们来这个路口就能看到我。”
半个小时后,封鸢三人匆匆从街口走了过来,他们仨看上去都形容颇有些狼狈,蔚司蔻头发乱糟糟的,如果仔细看还能发现她头顶缀着几片灰烬,而封鸢和言不栩都是满手血污,言不栩正在拆一个纸巾之类的东西,结果拆了半天的没拆开,封鸢一把夺过来扯掉包装袋又塞回了他手里。
“你们……”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也在救灾,”
蔚司蔻道,“现在到处都是大火,到处都是……”
她略一停顿,低声道:“十三年前的伤者。”
郑钦云错愕地看向她,蔚司蔻继续道:“陈副局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我了。”
她将现状简单讲了一遍:“但现在锚点的线索断了,我们没有其他头绪,只能等陈副局他们从外面突破进来。”
“你说的‘帷幕’……”
郑钦云将他们拉到一旁,“我有些猜测,但不一定对,或许会对你们找到锚点有一定帮助。”
“
刚才电话里说的事情?”
郑钦云点了点头。
三个年轻人的目光一齐汇聚在他的脸上,郑钦云沉默了一瞬,道:“我认为,我们所在的平水大区,已经和外面完全隔绝了,但这种隔绝不是简单的同一空间隔绝,而是从时间上隔绝……简而言之,我们和外面很有可能处在不同的时间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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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没有从面前的三个年轻人脸上看出什么惊讶,于是惊讶的反而变成了他自己:“你们已经……知道了?”
“有这方面的推断,”
言不栩微微挑了一下眉,“毕竟我们已经知道了时间线正在置换,而且这种置换早就开始,白夜信徒想要彻底改写这条时间线上的现实……”
他说着将拆开的湿纸巾抽出来一张递给封鸢,解释道:“打个不那么恰当的比方,现实维度的时间线具有唯一性,可以将它看成一条直线,而白夜信徒将这条直线上的一部分截取出来做了替换,然后再将替换的那部分塞回去。
“替换掉的那部分线条和原本的直线不兼容,于是就有了我们认为的‘帷幕’,但其实这只是时间的唯一性和完整性被打破所造成的某种偏差……但这种偏差是暂时的,那条被替换、塞回去的部分,正在和和原本的直线相融。
“而需要注意的是,不论是建立锚点来替换时间线,还是替换后的时间线对现实维度的同化……在这个层面上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也就没有先后顺序,你可以认为这些‘过程’在同时进行,所以才会呈现出目前的状态。”
“哦,”
封鸢将擦过手的纸巾团成一团,淡淡道,“这帮白夜信徒还挺厉害,想给时间线动手术。”
言不栩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个说法倒是不错,但我觉得他们可能没你说的那么厉害。”
他淡淡道:“他们建立了不止一个锚点来完成这种置换,但我想应该是因为第一个锚点并不稳定,导致置换过程中的现实出现了偏差,他们才想建立第二个锚点,结果那个锚点刚好被我们撞上了,现在两个锚点都不知所踪,但是现实维度的偏差却越来越严重……只能说明这两个锚点的状态都不太好。”
“可是他们的目地达到了。”
封鸢皱眉道,“时间线已经在替换中了。”
言不栩看向郑钦云,略一思索,道:“郑调查官,我想,你要告诉我们的,应该和这个问题有关吧?”
郑钦云缓缓点了点头。
火光映照着他的脸颊忽明忽暗,他面上的笑意也如那火光,一半明亮,一半黑暗。
“我是当年那场行动中唯一一个活下来并且留有完整记忆的调查员,”
郑钦云低声说道,“他们没有清洗掉我的记忆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我在十三年前的矿洞里,看到了别的东西。”
后来的很多个午夜梦回,郑钦云再度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都难以分辨清楚那到底是真实存在的场景,还是他的理智濒临崩溃时的疯狂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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