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瑾稳住身躯,尽力将自己静下来,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暗想此时应该不会如此简单。
一个苦学备考的人,不可能犯这种错误。
况且,此人看起来就是常年饱受饥饿之人,虽说可能会为财,但不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再说,虽然已经过来许多年,他也不至于一点也不知道那幅画。
看来应该是现了什么秘密。
今日他往院子内停留了那么久,以及突如其来的财确实也有些古怪。
“前几日他突然说找到了财的路子,让我同他一起。
我……我欠了赌坊许多银子,所以就答应了他。”
“他只是让我给他带东西去西郊,但是具体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陈明义跪在地上,整张脸哭丧着,眼泪还不争气地流着。
“你什么意思,耍我们玩吗?”
王振大怒。
沈鸣珂缓缓走近,眸中含着精芒,似是洞察一切,“但想必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有交待吧?”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
陈明义急忙点头,手指向人群中的一个男子。
“此人是两月前来到这里的,名为楚文清,”
他指向一素衣男子,“有一日不知是现了什么,轻手轻脚的从楼上下来,恰巧被我碰见。”
“也是那日,明学,也就是他,”
说着,他指向灰衣男的尸体方向,“他说现了财的机会,而那方法是他从楚文清那里偷听来的。”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只见楼梯边站着一男子。
一身素衣,面容普通,但那双眼睛异常锐利,一眼望去便知此人是位不简单的人物。
王振立刻派人将男子围起来。
楚文清朝王振看去,道:“我并不知道此事。”
见此,沈鸣珂只走近楚文清,“那你知道他们谈论了些什么吗?”
“知道,”
陈明义轻轻推开脖子上的刀回答,又着急道:
“那日我听明学说,楚文清好像是在谈论汴州之事,有一人说自己是上面派来负责拿画之人,两人还对了暗号,还谈论到了报酬。
那天明学在烟巷柳碰到我正在因为银子被赶出来,就与我说若感兴趣就可以找他,与他一起财。”
听了陈明义的话,被围着的男子丝毫不慌,面色沉着:“空口无凭,证据何在?”
陈明义一愣,继而面目狰狞,大声反驳:“你休要狡辩!”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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