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那个案子你应该知晓一些的吧?”
她试探性地问。
沈鸣珂没有犹豫,点点头。
这个案子他是知道的。
那年,正值大暑,他也还没入大理寺,那时崔景跟随大理寺少卿龚执先见见世面,学习查案,将此事告知过他。
可那时候他还执着于查那幅《枯井梅娥图》的下落,即使崔景总是在他耳边提及,他也没有认真记住此事。
那时大理寺现时女子时,她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臭、烂了。
与现下不同的是,那女子死时,除了伤口处流出的血,周围并未留下任何血迹。
大理寺几经波折,试图寻找案之地,可过了半月,丝毫不见一点线索。
后来这案子便成了无头之案,直至今日仍未查到凶手。
“那是否有头绪?听说当时这案子已经结了。”
“并未。”
沈鸣珂摇摇头,眼底情绪有些低落。
案子是已经结了,但也只是抓到一个小喽啰而已,为此还搭上了龚执的半条命,他足足卧床一月有余才保住性命。
为了安百姓的心,再加上上头施压,大理寺只得先将案子结了,那小喽啰便抵了罪。
本意想着往后继续查,谁想此案过后,龚执被撤了职,就连原本要进入大理寺的崔景也离开了大理寺。
此后,案件便不了了知了,随着时间流逝,查到的寥寥线索已断,更无从查起。
后来他入了大理寺,才知这些前尘旧案已经封做尘埃,无人问津,更何况说是重新查过。
等他想重新查起后,却现阻碍不断,难以从头再来。
见沈鸣珂并不想多言,林雪瑾也放弃了追问,只是提议先将这件事通知大理寺。
两人退出了屋子,站在后面,听着他们争执不休。
一阵的争执过后,众人的情绪越来越激烈,纷纷对着老鸨和那些阻拦他们的侍卫破口大骂,甚至还上前动手动脚。
这时,一个小厮从楼下跑上来,俯在老鸨耳边轻语几声,随后站在她的右侧。
这之后,老鸨的脸开始换上一副欣喜、安心的模样。
“各位客人,我不是阻拦你们报官,只是若是凶手借着报官的借口逃脱呢。”
说着,她提高音量:“我这是以防万一,先将凶手控制住。”
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几番话下来,在众的人都被老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