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这句话,东阳不再久留,潇洒离开。
傅殊眉头一扬,这老头当真就是东阳?
长宁听到外面的动静,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可左脚失血过多已经麻木,等到好不容易站起来了,整个人又如脱力一般倒在床上。
山洞里更暗了,傅殊内力浑厚目力也不算差,因此勉强能看到长宁的所在。
傅殊走进山洞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心不自觉的停了一瞬,一双黑瞳紧紧攫着床上的人。
虽然明知道东阳不会见死不救,可他还是忍不住心惊。
长宁也抬起头,朝着洞穴的入口:“多谢世子搭救之恩。”
谢他,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出现。
在他来之前,长宁曾想过,若是她真死在这里该有多不甘心。
大仇还没报,二房还没死绝,她怎么能死?
傅殊只一瞬间的失神,深深看了一样长宁,脸上又挂上漫不经心的笑容:“郡主看起来可真狼狈。”
正说着话,洞外一声惊雷劈下,照亮了洞**的情形,长宁苍白的容颜也暴露在傅殊眼前。
傅殊皱着眉快步上前,越靠近床榻鼻翼的血腥味越重。
“不劳烦世子了,伤口已经没有流血了。”
长宁实话实话,她那混蛋师父虽然将她扔在这儿,可该止血的地方也并未放过。
傅殊无奈地叹息一声,他从前为什么会觉得这丫头聪慧?
“你以为今日我们还回得去吗?你的伤口若不及时上药怕会不好。”
屋外的狂风挟着雨,噼里啪啦打在树上,水珠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在幽暗的洞穴更为清晰。
天已经全黑下来,雨也这么大,若是只有傅殊一个人定能顺利回去,只是带上一个受伤的她,先别说伤口不能碰水,她现在连走出去都费力。
这样想着,长宁也不自觉开口:“请世子将药放在床边,我自己来。”
傅殊难得没有呛声,顺从地把药放在床边:“若是不方便,你可以叫我的。”
说完就走到洞穴门口,背对着长宁。
长宁听到动静嘴角也不住向上扬起,伸手将药摸过来。
这样狭窄昏暗的洞穴,傅殊的感官也被无限放大,刚刚递药的时候甚至可以闻到那丫头身上的幽香,听到身后传来解衣擦药的动静,耳根也滚烫起来。
东阳整个人淋成了落汤鸡却还不肯离开,此刻还趴在树上注视着这边。
见傅殊走到门口,身子下意识一矮,猫在树后,口中骂道:“老夫真是命苦,一大把年纪还操心这么多。”
傅殊感觉到空气中的异样,抬眼向东阳看来,东阳伏在树上一动不动,这小子和臭丫头一样不好糊弄哟。
傅殊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却并没揭穿东阳。
“我…上好了。”
傅殊光凭声音就已经觉得不妥,走近一看暗道不好。
长宁脸带潮红,一双杏眸如春水化开,水光潋滟。
长宁有些无奈道:“我可能发热了。”
失血过后极容易引起发热,这些她早有打算,若真的发热了,甚至打算听天由命了。
可眼下傅殊竟然来了。
傅殊在床边伫立了片刻,转身朝洞口走去:“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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