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你愣什么呢?”
徐飞催促,回家晚了,他爹可是要踹他的。
“小飞,那天我们逃学,在梧桐街被夫子抓住,咱们碰见的那个书生是不是叫马小从?”
“忘了,你想这个做甚?”
谢云轩想到那日在梧桐街的情形,要不要告诉徐叔叔呢会不会是他想多了?
“哎呀,走啦!
我爹可是真的会打我的。”
徐遐清这边也没闲着,吃完午饭稍作休息,县衙闹事的人基本散了,他和袁芷又去地牢审问。
“王妃,这是第二个自之人的证词。”
徐遐清从丁宝手里拿出两张写满证词的纸。
袁芷先看了下证词,“于全,是于家庄的人?”
“对,巧就巧在这,第三个受害者,城北于家庄那个卖豆腐的老妇人,就是于全他娘。”
袁芷揉揉眉心,“那最起码可以确定,这许伯侦的案子,和其他三个案子,绝对不是一个凶手。”
于全被提到审问室等候审问。
袁芷和徐遐清一前一后来到。
“这地牢,怎么来了个女子?”
,于全疑惑,县衙没人了吗?
袁芷也不恼,“不用在意我是男子还是女子,你只需陈述你的罪行即可。”
“说说呗,怎么杀的人?”
徐遐清先开口。
“用刀。”
“什么刀?”
“我家是卖豆腐的,拿了一把钝刀,砺石上磨了几下。”
袁芷翻看鹤七的验尸报告:钝刀刺入,符合。
“动机?”
于全犹豫了会,低下了头。
袁芷见他不肯说,换了个问题,“那说说为什么来自?”
“我娘死了,昨天县令说,杀害我娘和许夫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不可能,我怎么会杀害我娘!”
袁芷起身,走到于全面前,揪住他的衣领,“那你为什么杀害许伯侦,你娘是人,许伯侦不是人吗?”
“我”
,于全哑口无言,是啊,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