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完了,徐县令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徐遐清站起来,叉着腰站在于全前面,“你造孽啊!”
随后徐遐清似是无语,便转身靠墙而立。
袁芷也站起来,走近,“于全,早知道如此,当初在东河驿,就不该给你那十两银子。”
袁芷恨铁不成钢,当初和李道瑾在东河驿抓到的小偷,应该就是于全,当时李道瑾还说于全身上有些草药味,本以为给些钱,能助他迷途知返,可没想到
“东河驿?您也在?”
于全似是回忆起东河驿的事件。
“那人在东河驿,给你钱财,让你改邪归正的,正是我夫君,于全,你不该这么做的。”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对不起,我辜负了公子的一番好意。”
没人回他,袁芷和徐遐清直接出了牢房,现在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呢。
于全的证词和吴三的对上了,现在就差最后一名凶犯。
袁芷也不确定许伯侦血液的喷洒量是不是真的不正常,专业的事还得靠鹤五。
如果于全不是凶手的话,那许伯侦就只可能死于勒死或者毒死。
许伯侦到底是死于谁之手呢?
还有许伯侦到底有没有中牵魂香?
还有那晚的更夫,为何偏偏那晚没打更?
还是说,打更的也有问题?
“徐县令,还需要你的人马去监视城北的更夫。”
“没问题,王妃还有别的吩咐吗?”
“暂时没有了,辛苦徐县令了。”
徐遐清受宠若惊,要不是翊王夫妇,这案子他得破到入土为安,“王妃言重了,下官才要好好谢谢王妃,若不是王妃和王爷鼎力相助,下官怕是要摘了头顶这顶乌纱帽。”
“徐县令倒也不必如此抬高我们夫妻二人,举手之劳罢了。”
袁芷回西驿,叫鹤五下午去县衙大牢听于全对现场血液喷洒的描述。
清明节快到了,袁芷打算找个庙里去给母亲上香。
“春和,阿瑾还没有传来消息吗?”
“回小姐,还没有,姑爷许是在琅琊郡忙着公务,脱不开身。”
春和安慰袁芷,叫她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