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高之后宫侑过得与平常没什么两样。
训练、上课睡觉、训练、抢宫治饭盒里的章鱼香肠、训练、杵在体育馆旁边的自动贩卖机前纠结要买哪个口味的酸奶、训练、一个人盘腿坐在角落里用锉刀修指甲一如既往的在他人眼中乏善可陈又充满了只有他才能自知的乐趣。
此时距离春高,也就是上一次他见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清濑最鹤生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宫夫人已然放弃威逼利诱他说出当时在代代木体育馆告白的对象是谁。
她倒是想用一次性支付一个月份的布丁给自家儿子当做贿赂,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万一宫侑宫治把牙给吃坏更加得不偿失,便还是依依不舍地放弃了自己的好奇心,重拾被她搁置在旁边的羊毛毡,一到假期只要宫双子呆在家中就能听见她又双叒叕被针管戳到手指的惨叫,搞得宫侑这个将双手得眼珠子一般重要的二传头皮发麻。
可他们要是阻止她,她又不肯。
没人能阻止宫夫人想做的事情,包括宫侑宫治的亲爹。
因为只要对她说一个不字,她就会立刻抄起手边任何她能抄起来的东西砸向他们,并大喊“你们就不能放我自由吗”
自由。
宫侑一听到这个字眼就开始打哆嗦,即使这个字眼在他记忆中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抄东西砸人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她一直是个好妈妈,宫侑知道的,即使她总是咋咋呼呼的,但她也真的是个好妈妈。
如果有人查过资料或者问过医生就应该知道,刚出生的双胞胎单人体重大于20002500克才能算作正常。
而宫双子呱呱落地被放到称上的时候总计有6千克,差不多是将他们剩下的这个女人的体重的十分之一这个体重还是临产前一天的数字,而在此之后她还落下了腰椎间盘突出、失眠、偏头疼的毛病,不幸中的万幸是产后抑郁症没有光临到这位母亲身上。
比起从医院出来一个月之后面上才恢复了血色的宫夫人,宫双子当然是健康的,甚至称得上健壮。
而要照顾这样两个精力旺盛的小孩儿,父母之中势必有一方要放弃前二十余年积攒的许多东西,全心全意地将心思扑在他们身上,才能勉强将他们照顾好。
而在日本,承担这样的角色的人通常是母亲。
宫侑没那么心思细腻也没那么多闲情逸致,倒是宫治好奇地问过他们妈以前是做什么的。
然后宫夫人大大方方地说自己以前是个自由职业者,平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个花店,谁想到连门面都决定好盘在哪里连定金都打算交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前脚后脚地跟上来了。
催债的催债的,上辈子欠你们的。
据说他们听不懂人说话的那会儿,宫夫人就经常戳着他们的脑门这么叫他们。
后来是外婆来家里无意中听到了才用筷子敲着她的脑袋,逼她改过来的。
全职太太的生活无聊到难以置信也累到难以置信。
而双胞胎的到来无疑将宫夫人正在玩的这款真实人生one的难度从nora瞬间拔高成了nightare。
宫侑和宫治躺在小床上用脚互相踹对方,然后同时引吭高歌的时候,她甚至产生过把这两个孽畜重新塞回肚子里继续怀他个年再生出来的可悲想法。
这世上没什么事比当妈更难了。
哪怕到了现在,哪怕宫侑和宫治都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他们也还是在源源不断地压榨着本应该只属于她自己的时间。
早上六点钟起床做便当已经很非人了,时不时就要因为双胞胎打架而被喊到学校,和他们一起站在老师办公室接受批评教育更是叫她崩溃不已。
真的,她敢打包票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想以这种方式回顾自己已经逝去的校园青春。
“如果我不是你们亲妈我早就远走高飞了”
宫夫人振振有词地将戳破了好几次手指的羊毛毡星针拍在桌上,然而转瞬她的神色又软和了许多,“可谁让我是你们妈呢”
饶是平日百般不孝,宫侑也挨不住他亲妈这温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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