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犯蠢,真以为那死灵术是什么宝贝疙瘩,现在也没办法。”
“一旦有人裹挟着没有继承人的加尔斯跟贝勒对峙,那才是麻烦事儿!”
“他的继承权在我之前!
这是无可争辩的!”
“贝勒的心思我清楚,家族也不可能交给一个上了年纪的断腿者。”
“但现在,我们不能再跟维斯特洛的律法对着干了!”
“我不会明着进城的,我现在,需要跟我这两个可能脑子都不太清醒的哥哥谈一谈。”
……
果然,在有心人引导的情况下,旧镇平民对于家园被毁的愤怒,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缺口。
“弑亲者”
这个名号,在底层民众的口中越传越快。
这不是说他们忘记了家族对他们的保护。
正相反,很多视海塔尔家族为自己的精神信托的人,都认为这样的人是不能够继续领导家族的。
老伯爵为自己的“野心”
付出了代价,而他的继承者却违背诸神定下的律条。
这个时代,统治权掌握在贵族和国王的手里,但话语权,却被学城和教会牢牢掌握。
于是,事情很快就失去了控制。
贝勒手中的军队在最后的决战中,损失巨大,根本无力弹压冲上街头的乱民。
而更严重的是,之前的教会武装,因为贝勒没有遵守规则,所以并没有解散。
有他们在背后,刚刚安定,下来的旧镇又一次有要陷入混乱的苗头。
就在这一片纷乱中,一匹灰马,拉着一辆普普通通的厢式马车,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从旧镇的南门走了进去。
一路上,不少拿着点燃的木棍在马车附近游荡,嘴里叫着“弑亲者”
的乱民漫无目的地到处走。
车夫几次想拉开衣摆,亮出藏在腰间的长剑,都被马车上中的主人轻声制止了。
马车一路奔向了南部码头区。
那里现在已经戒严。
而带着兜帽的男人从马车上下来,直接走向了把守的士兵。
“止步,现在没人能进征战岛!”
为的队长戒备地看着靠近的戴瑞安。
然而,说出的话,却在他看清楚那柄亮出的剑时,彻底粉碎于湿冷的空气中。
那是族剑警觉!
意识到了什么,这位队长立刻对附近的士兵喊道:
“科布尔,曼德斯,你们两个,带着其他人守好这里,我回一趟征战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