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的他,完全都不是这样的。”
周国栋望着这位曾经最憧憬的人,忆起了他十多年前,那犹如太阳一般的笑容。
“人总是会变的。”
李莫言寡淡地说。
“可是,有些东西,是永远不会变的。”
周国栋指着心脏说。
舒伯特背着雪柔,一步一步地走在阴深的酒店长廊,把她带回房间内。
“爸爸……不要离开我,我会成为一个很乖的孩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最喜欢你了,爸爸。”
他听着雪柔猛在他耳边说的梦话,喉咙艰难地滚了一滚。
他温柔地把雪柔放在床上,凝望着她美丽的脸,感叹地说:“你成大了,雪柔。
你真的成为了一位比你母亲更漂亮的女人了。”
说罢,便留下她最喜欢的白玫瑰,扬长而去。
晨曦的光重临,思仁从音乐室醒来,但已不见雪柔的身影,就好像她从来也没有来过一样。
他看了看父亲买给他的chanel限量手表,才凌晨4点,又看见地上收拾好的睡袋,心想,雪柔肯定已经起床了去联合乐队那集合了。
他伸了个大懒腰,望着天空仍是一片阴霾,心情凝重。
国庆天来大台风,真是难熬的一天呀。
四点半,城市的另一边,同为联合乐队的陈东升一大清早,就买了鲜花,来到雪柔休息的房间,想叫她起来。
他敲了几下门,但雪柔并没有回应。
“李教练果然没说错,她一如以往的懒床……”
他敲了很久很久,才听见房间内,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谁呀!
?”
“我呀,陈东升,该起床了,别睡了,大懒猪。”
“好!
等我一下。”
雪柔伸了个大懒腰,打了大呵欠,缓缓地从床上起来。
她对自己突然处身于酒店房内,一点也不惊讶。
她并没有懒床,因为她根本没有睡。
即使很累,但看着桌上象征纯洁的白色玫瑰,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她还依稀记得舒伯特那雄伟结实很有安全感的背,她的身上,仍然残留他独有古农水味。
就像以前一样,令人难忘。
她梳洗后,穿起放在椅子上的白色制服,戴上那象征联合乐队队长与首席的胸章,雄斗斗地站在镜子前。
她很是珍惜地摸了摸这胸章,这一枚叶思仁为了独角马,为了大家,而放弃的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穿上白洁的军装包裙,丝袜,长靴,手拿着帽子,开了房门。
“对不起,东升,等了很久是吧?”
东升看着眼前的雪柔,简单被惊艳到,完全合身的制服,把她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只是脸上还没上妆,看起来仍有点焦虑。
“不……这制服很适合你,穿得真漂亮!”
陈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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