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伤的是后背,要上药就必须得将衣服脱下来。
可是温粟粟这么直接的说出来,还是令霍温南的脸色一黑,也引得一旁的林静好和赵春梅了过来。
霍温南并不是第一次受伤,也不是第一次被卫生员上药,从前处理伤口的时候二话不说直接就把衣服给脱了。
他也不觉得脱衣服上药有什么不妥,可面前的人是温粟粟。
温粟粟站在他跟前,那双眸子盯着他,别人穿起来平平无奇的白大褂,穿在她的身上总有股说不出来的禁欲感。
霍温南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头。
邓进步在旁边着,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他还蛮理解他家参谋长的,毕竟面前站着的是个有前科的人,之前温粟粟跟块牛皮糖似的黏着他家参谋长。
有次他甚至还到温粟粟主动跑过来,拉住了参谋长的手,说要去跟他压马路。
参谋长当时脸都黑了,恨不得把她丢到大马路上去,还压马路呢
总之这些揩油的事情,少说一天也得发生一两次,别的邓进步都懒得回忆了,说起来都是泪啊,他都替他家参谋长难受。
不巧的是参谋长受了伤,又撞在温粟粟手里了。
之前参谋长昏迷了不知道,脱了衣服上药还没什么,现在要他在清醒的时候,主动的当着温粟粟的面把衣服脱了
别说是参谋长了,就算是换成邓进步,邓进步都得好好考虑考虑,这说得难听一些,就是羊入虎口啊
虽说这俩人在一块儿,温粟粟起来更像绵羊。
温粟粟等了一会儿,见霍温南面上迟疑,也没有脱衣服的动作,心里也知道霍温南是怎么想的。
于是说道“你要是不想当着我的面脱衣服,让我上药的话,也可以让别人来,反正我没有意见。”
说完这话,温粟粟将药膏放在了床头柜上。
霍温南不想让她给他上药,她还乐得轻松了呢,她给他上药的时候,邓进步在旁边盯着贼似的着,膈应谁呢。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告诉霍温南,他们这个世界是一本,她之前会对他做那些事情,并不是她自己的意愿,是她被降智之后
才做出来的。
现在就算霍温南把衣服都脱光了,敞开了怀请她,她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的。
邓进步霍温南,又温粟粟,十分的为难。
很想表示我有意见
温粟粟要是不给参谋长上药,那就只能他动手了。
可是他不会上药,也从来没给别人换过药,怕弄得不好。
就在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的时候,外面有人在叫着“卫生员卫生员在吗我们家孩子被烫伤了,卫生员快来帮忙”
温粟粟了霍温南一眼,也没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听到这话,赶紧走出了病房。
管他的呢。
林静好见温粟粟要走,咬了咬唇,走过去说道“参谋长,要不然我来帮你上药吧”
走到门口的温粟粟恰好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原来林静好还打着这主意呢,难怪林静好以前总是怂恿她在霍温南面前做一些智障的事情,原来是想让霍温南厌恶她,好自己上位呀。
高,实在是高。
不过这才像林静好会做出来的事情,只不过她现在已经恢复意识,不再上赶着喜欢霍温南了,林静好对霍温南什么心思,她并不感兴趣,她赶紧去给烫伤的小孩处理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