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推杯换盏,众人沉醉其中。
这场声势浩大的宴会在阿筝的记忆中理应是深刻的,因为这是在他脱离华胥氏后数千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仙人。
但神奇的是,他脑海中关于宴会表演的画面十分模糊,只记得跳舞的衣裙鲜亮刺眼,但配乐委实一般,水平犹如华胥氏初学乐理的孩童。
永昭殿下偶尔与宾客寒暄几句,将青丘之主的威严与家主的待客之礼结合得天衣无缝。
巴结公子鸢与凝寒的客人不少,但两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主儿,一位端着架子难以亲近,另一位不善交际生硬得很。
唯有晏离始终独坐在席上,并不与人交谈,也未仔细观赏着舞乐,只是偶尔斟一杯酒,举手投足端的极为雅致,与此间浮华喧嚣格格不入。
小公主瞥见几次,眼中带着揣摩,叫永昭殿下看了去。
她小声吩咐近旁的侍从,不一会儿便有人前往席间拜会晏离。
晏离终于侧向大殿之上回望一眼,眼中难见半点波动,不过还是起身穿越众人而来。
他一身白衣极为清冷,与生俱来的孤寂,犹如寒夜中的缥缈雪花,仿佛一碰就会碎裂。
走得近了,才恍然看清他衣襟上的银色流云暗纹,含蓄不失贵气,素雅却又得体。
待他靠近,小公主不自觉提起一口气。
永昭殿下将晏离招呼到近前:“你是晏家的孩子?”
晏离俯作揖,丝滑的白银广袖顺着双臂滑下,像是白鹤振翅一般。
“回殿下,是。”
永昭殿下与公子鸢暗暗对视一眼,不紧不慢道:“听闻晏家出了一位仙术绝学,不过千岁时就能将青丘流传的全部仙术运用自如,更能自创一套术法,只是平日避世而居,难以得见真容,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殿下谬赞。
臣素来喜静,不善交际,便出世修行罢了。”
晏离冷沉应答。
永昭殿下点点头:“这大千世界纷纷扰扰,能潜心修行并不容易,青丘有你这样的后辈属实不易。”
她眼珠向下一瞟,似有所指道:“只是终日隐居山林浪费了一身才学,若是能传道受业,既能教学相长,又能助青丘兴旺,岂不是一桩美事。”
小公主微微一愣,疑惑地看向永昭殿下与公子鸢,刚要说话被公子鸢一记警告的眼神制止回去。
晏离波澜不惊:“臣修习仙术只为静心养性,没有旁的想法。
且臣未从师,亦不解师之道,何以为师?”
说自己修行从不靠老师,多少有些孤傲了。
小公主看他的眼神又变了变,微微鼓起腮。
永昭殿下也不恼,反而轻笑道:“我本想让你常来长乐宫,指点指点瑶儿,看来她是没这个缘分。”
被点名的小公主恍然明白过来,眼神中的不满已如覆水难收,直到晏离回到席间,她的眉头也未舒展开。
席中休息,宾客前往后花园赏月。
小公主在众仙的簇拥下走出大殿,趁周围的仙人抬头赏月间隙,偷偷溜出人群,招呼阿筝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比月光还要清冷的白色背影问:“有苏先生认识他?”
阿筝步子一顿,看向远处的身影:“我曾听过他的琴。”
说来,阿筝幼年时曾与晏离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华胥氏尚在,他随父亲出族前往长乐宫拜见永昭殿下,路过一座仙山时惊闻山中有人抚琴,那声音清雅空灵,似琴非琴,别有一番韵味。
华胥氏善乐理,父亲对此人颇为好奇,于是上山拜访,却被拦在门外。
父亲回族后时常回忆起那音律,按捺不住,又登门拜访了数次,才得见一次晏离的真容。
他本以为能弹奏出如此韵味的高人一定是一位经历颇丰的老者,谁料居然是一位风姿翩然、样貌出众的少年,与他的筝儿一般大。
自那以后阿筝便时常听父亲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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