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切入正题了。
“你难道,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平熙卖着关子。
难得有洛施问他的时候,这让从见到她起就背负着挫败感的平熙大为振奋。
他的得意没有掩饰,就为了他好容易有一次可以窥测出她的所想。
洛施想,相比之下,钱卫虽没有武功有时执拗过头,但他可就稳重多了。
洛施嫌弃得很,“这种事该由你告诉我,我胡思乱想要是能想通,又何必叫你出来见我?”
平熙怔在原地,洛施的聪明劲像是在特定时候迸,一旦过了那个势头就消失殆尽似的。
“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平熙张大眼睛,更像是见了鬼,“还指望我主动告诉你我的谋算?”
“不想说就算了。”
洛施不带一丝留恋的扭头,她背对着人挥挥手,“等出了这画,谁还管你有什么谋算。”
她不理人了,慌乱求知的那方变成了平熙,他咬紧牙关,一个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就不担心外头的那小子?”
此话一出,洛施果然又乖乖回头看。
她眯起眼睛,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猫似的,眼前的人也看不太真切,“你想做什么?”
瞧见她骤然紧张的模样,平熙顿觉心情大好,老神在在的把玩着袖中的穗子。
“你们不是夫妻吧。”
他幽幽的补充道:“既然如此,他的死活应该是与你无关的。
毕竟,就算是为他而死,结果也是在你的预料之中。”
放屁!
谁规定了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关心对方生死的!
洛施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回去,她一把掐住怡然自得的平熙的脖颈,瞳孔微暗,“你的目标是我!
你想要我的眼睛是吗?拿去便是,又何必折腾其他人!”
“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青筋暴起,却犹似欣赏她此刻焦急之态的平熙温和地笑着:“洛施,棋差一着的滋味如何?
“有了牵挂就是这样,瞻前顾后,举棋不定。”
洛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