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来人跃窗而出,拎着一对千斤重的大铁锤,却能踏水而行宛如平地,可见功夫之高深。
少年转过身走到广六丑之前待着的梁上,横梁很低,他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张信纸。
上面写着:雨止风息春点缀,云散月明吾来清。
少年看了看,面色无改变,但年底却多了一丝笑意,他轻轻地叹道:“六弟果然学坏了,这等唬人的小玩意儿都学会了。”
小石子进来伺候,他笑着打趣:“小六爷长大了,这是能体谅你的苦心。”
广五春长长地叹了口气,左望望右望望,看着小石子一头的雾水。
“五春小爷,您这是作甚?”
“小石子,我很老了吗?你这话说的,感觉我都七老八十了,像是长了六丑一辈似的。
要知道我只比六丑大半岁。”
“是是是!
小的说错话了!
小的该掌嘴!”
小石子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哼!
一个两个就会哄我开心。”
“小爷,真不是哄你开心。
您真心实意地待我们,处处为我们着想,我们也是看不得您内心苦闷呢。”
少年知道这种捧人的功夫自己绝对比不上这群小厮,只得竖起大拇指当做回应。
“小爷,温子怀到了。”
“就在码头上?”
“是的。
看这架势是等了许久。”
少年摇摇头:“真是不老实啊,和小柳子说一套,自己做一套。
小爷我这就去会会他。
哦,不对……让他上船来。”
很快,大船靠岸,船夫钉锚,收下船帆。
广五春刚沏好一杯茶,才递到嘴边,便听到了温子怀的声音。
“我的五春小爷哟,下官可算是见着您了。”